“你,你不早点说。”
她气呼呼地,像个河豚,因为她做手术做习惯了,一开始先入为主,就主动把衣服脱了。
她重新躺回到诊疗床上,想了想说,“你隔着衣服针灸,怎么消毒?那针扎进去都不是无菌的了!”
“我有权利怀疑你,没有落实无菌隔离技术!”
白苏:“你看过我扎针半天了,拔针从不会出血,针都是一次性的,忽略掉皮肤本身,自带的细菌的话,也可以不用消毒。”
闫青青委屈了一下午,感觉自己终于找回场子:“皮下注射都需要消毒,针灸自然也需要!”
白苏:“那你把衣服掀起来吧。”
已经重新穿好衣服,躺在诊疗床上的闫青青:……
白苏:“如果你觉得消毒比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目光,更加需要讲究的话,你可以掀起来。”
闫青青:……
好想原地钻洞呀!
她怀疑自己真的,把脑子丢在手术台上了!
“算了算了,就这样扎吧。”
她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整个人躺成一个大字。
白苏戴上一次性手套,一只手在她的手上取穴。
“甲状腺,乳腺结节主要是肝郁气滞痰凝,所以我针灸的位置,不在甲状腺和乳腺,在手上,少阴心经起止于小指少冲穴。”
他说话的时候,酒精棉球消毒,一根银针,扎进左手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