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还是个小女孩,心性单纯稚嫩。
“没想过这么多,只是想保护你,仅此而已。”
<div class="contentadv"> 孟卿又扑了上去,这次避开伤口,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肩膀不肯松开。
“那萧砚,也许我可以试着爱你一次。”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颈间,令他心头猛然跳动,这一刻就好像是一行雪白的白鹭划过清水池塘,在平静的世界中带来一片波澜和悸动。
半晌,他才开口:“好。”
……
洗漱过后,孟卿便离开了帐篷。
灵予紧跟其后,道:“皇上,您昨日叫奴婢回来,所为何事?”
“武扬侯夫妇不必杀了,派人将他们带回玉京,派重兵把守就好。”
“奴婢明白了。”
和煦清凉的早晨,空气之中都是淡淡的青草香,闻之就叫人心旷神怡。
露水凝结附着在草尖,鞋履踩上去,便发现脚边湿漉漉的,若是搓磨两下,估计就会原地滑倒。
那边一名禁军侍卫便从玉林围场的路口出小跑而来,十步之远就止住脚步,跪地行礼。
“启禀皇上!晋国二皇子带领使臣今日来向皇上辞行!”
“放行。”
“是!”
侍卫转身离去通禀。
龙辇落在孟卿身前,她攥起衣裙,落座往帝王台而去。
昨日帝王台的惨状,孟卿早已命人收拾好了,变得一如往常。
那些玩忽职守的侍卫,她更是一一叫他们领了五十大板,梁吟秋也因疏忽大意自罚六十大板,如今一堆人在侍卫营帐里呜呼哀哉。
到了帝王台,孟卿差不多刚好落座,那边萧初霁等人便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此处。
她居高临下,看这些人看得极为清楚。
尤其是萧初霁,面若冠玉,鼻梁上的一颗朱砂痣给人一种无形的英气。他着赤白色对襟交领长袍,束发金冠,迎面而来,就觉得他浑身自带野心,压迫感十足。
晋国使臣作揖行礼,齐声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圣躬金安。”
“免礼吧。”
“谢皇上。”
起身后,萧初霁拂了拂沾染露水的衣袖。
“皇上,我等今日前来是特地跟大楚皇帝您辞行的。”
孟卿故作不舍:“哦?这么快?二皇子殿下何不多留些时日?正巧朕这里正处围猎之际,也好让你们互相切磋切磋。”
萧初霁垂眼浅笑,道:“回皇上,这倒不必了。我等已经在楚国待了好些时日了,若是再待下去,只怕是叨扰了皇上您。眼瞧着如今晋魏两国交战,微臣作为二皇子也要快些回去,以免耽搁了战事。”
孟卿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朕便不强留了。”
他微微颔首微笑,抬首瞬间,却不见萧砚,便道:“今日不巧,怎么没见到萧太傅出席?”
孟卿瞥了眼空空如也的座位,说道:“昨日太傅他受了些伤,这下还在朕的帐中疗养,恐怕没法出来亲自送送二皇子殿下了。”
受伤……
虽然昨日就已经知道他受伤了,可心底还是不由得担心烦忧。
他压制心中关切之意,问道:“太傅他伤到了哪里?严重不严重?”
等等……
孟卿刚刚说,萧砚受伤了,在她的帐中?他受伤将养不在自己的帐蓬里,怎么会在孟卿的帐蓬里?
难道他们已经……</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