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河不卑不亢,道:“大人,击鼓鸣冤者,如所述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是为扰乱秩序,轻者二十大板;重者削去大明子民身份,脸烙下奴印,流放三千里。”
张清河点头:“既已知道规矩。”
张清河停顿一下道:“呈状纸,去领二十大板。”
张未来傻眼了,刚要说话,一名捕快就将他擒拿了,同时拿走了他的画和状纸。
擒拿张未来的捕快道:“直接跳过审核者,击鼓鸣冤,先打二十大板。小老弟,这一次给你长长记性。”
张未来道:“捕快大哥,有人要杀我,我……”
捕快道:“小老弟,规矩就是规矩,天大的事情,打了再说。如果你再说话,按照规矩是要掌嘴的。不想牙齿被打掉,乖乖的听话。”
张未来的心,凉了。
捕快压着张未来快要离开后院时,张清河激动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将他带过来!”
县衙书房里,响起了激动的声音:“这画是你画的?”
在县令张清河面前的书桌,放着一张素描画,面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
这画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找不出一点瑕疵来。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就是这男人长的太普通了。
此时询问张未来的是张小六,他被张清河叫来了。
张小六激动的双手撑在桌面,看着张未来。
张未来躲过了二十大板,心里庆幸着,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下次做事不能这样莽撞了,不然屁股早晚开花。
男人嘛,报仇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等到天亮的。
就在这时,张未来听到了张小六的话,轻笑着,道:“这就是我拿来的,不是我画的,难道是你画的?”
张小六没有生气,听到了张未来的确定,眼中亮起光,激动,道:“你画的如此逼真,明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张未来看着他,道:“帮忙可以,但是要加钱!”
“你要多少?”
“我的画很贵,一张十两银子!”
张清河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冷气。
十两银子。
他一个县令一月才三两。
捕快一月才三钱。
这十两银子一幅画……
“大人……”
张小六却不屑,道:“我以为多少钱呢,不就是十两银子吗?我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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