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又会怎么看他?
所以,易中海坚决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的话,那就全都完了。
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刚开始何大清走的那两三个月,确实寄了几回钱过来!”
“不过,后来就没信儿了,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分钱都没有寄回来过呀!”
话落,林业笑着摇摇头。
“不对吧,收据票根儿都还在呢?”
“你那里有一份,邮局有一份,街道办也有一份,或许何大清手里也有一份!”
“这些年寄来的钱,都是有记录的,要不明儿个咱俩去邮局查一查?何大清是不是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林业的硬刚,让易中海都快要无话可说了。
而且,这件事儿也不是他空口白牙,想不承认都不行的。
至少在邮局那里就有寄钱的证据。
而且这个年代,国家对敌特抓的特别严。
所以,邮局也会定期给每个辖区的街道办,送过去一份。
好留作备用,将来万一发现敌特的话,这些都是证据。
说不定顺藤摸瓜,还能抓到其线……
而且这些收据票根儿,也全都在治安队那里封存着。
寄收都有备注。
所以,易中海想要抵赖,根本就不可能。
“哦,对了,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个月二十号,也就是近期还有一份从保城寄来的汇款,总共又有十块钱,对吧?”林业又笑着戳开了易中海的伤口。
这个年头十块钱已经不少了。
就算是傻柱的工资,每个月也才三十多块钱。
要是车间里的一级工,也就是二十多块出头,像是贾东旭那样的二级工,还没到三十块钱。
所以,何大清虽然在早年间,丢下傻柱跟何雨水,带着白寡妇跑了,看似很操蛋。
实际他并没有不管两个孩子。
而真正操蛋的,则是易中海。
私自将何大清寄回来的钱给扣下,让傻柱跟何雨水兄妹两个。
平白无故的记恨何大清……
于情,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于法,他这是在犯罪。
只要傻柱知道事情的真相,跑到派出所去告易中海。
保证是一告一个准,解释都没用。
林业笑着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易中海。
却是什么都不说了。
言尽于此,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做,林业相信他自己能拎清楚。
要是他还继续执迷不悟的话,林业不介意将这件事儿,直接告诉傻柱。
那么易中海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易中海如坐针毡一般,在病房里又待了一会儿。
回头对脸色同样阴晴不定的一大妈说道:“那个什么,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就先回去吧!”
“小业,德彪,你们两个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回大院里言语一声!”
“明儿个我让秀英给你们送早饭来!”
话落,不等范德彪说什么。
易中海带着一大妈,就‘逃也似’的向着病房外走了出去。
直到病房门关的那一刻。
林业笑着回头说道:“老舅,又解决了一个,今后易中海不会在找你麻烦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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