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在台下,看到那朱怀的人头落地,他都还不敢相信。
他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得罪朱枫吧?这货真特么狠。
“都散了!”朱枫的声音传来。
胡惟庸立马转身,了一匹马,直奔中书省。
回到中书省,急匆匆到李善长面前,边喘气边道:“恩公,朱怀被斩首了,朱枫亲自监斩。”
李善长镇定多了,缓缓喝口茶,嘴角含笑:“哈哈哈,天助我也。”
胡惟庸跟着附和:“是啊,如此皇想做的事,也做了,我们又不得罪那朱六九。”
李善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朱枫啊朱枫,你毕竟太年轻。惟庸啊,到时候皇为了安抚朱六九,要惩罚朱枫,我们不要求情。”
胡惟庸点头:“我暗示一下百官。”
李善长满意的点头:“安排一下,明天本相亲自去接朱六九。”
胡惟庸心中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如此,丞相还会在接朱六九的时候,进行添油加醋,让朱六九更加憎恨朱枫。
“惟庸啊,把握好这次机会,没准就能把朱枫赶出京城。”李善长沉声道。
“仅仅只是赶出京城吗?”胡惟庸笑问。
“那小子说的没错,皇心中会感激他,所以不会重罚的。”李善长一叹,“或许几年之后,他还是会被皇召回京师。”
“到那时候,朝局如何,早已经是另一番局面。”胡惟庸奸笑。
“呵呵,天才,都容易在民间被埋没,几年之后的朱枫,或许已经是废材了。”李善长轻笑,“只要把他赶出京师就好,以后的情况,那以后再说。”
两人相视大笑。
……
坤宁宫。
马皇后正在绣花。
燕王朱棣急急进来,大喊:“母后,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马皇后瞪眼:“慌慌张张的,朱先生怎么教你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什么事?说。”
朱棣恭敬的一拜:“刚刚得到消息,朱怀被朱枫送往菜市口,斩首了。”
马皇后骇然失色:“什么?怎么会是朱枫?”
朱棣听的有点懵。
听母后的话,像是知道朱怀会被斩首,只是意外为什么会是朱枫。
“朱枫?怎么会?”马皇后皱眉,“哼,这里面一定是李善长搞得鬼,这个老狐狸,把朱枫顶在了前面。”
“母后,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朱棣道。
“那是因为你笨!”马皇后横一眼,而后又叹气,“哎,朱枫还是太年轻,被李善长摆了一道,这下不好办了。”
“母后,父皇会怪罪先生吗?先生杀朱怀,那也是为民除害啊。”朱棣道。
“你父皇那个人,极重恩情。哎,你六九伯每次来京城,你父皇都是与他同眠,聊着过去的一些事。”马皇后叹气,“你父皇是极为感谢六九伯的,他唯一的儿子死了,绝了后,你说你父皇会怎么办?”
“这……”朱棣目光坚定,“我一定要为先生求情,把兄弟们都叫。”
说着,他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