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朱瞻壑不想糊弄,但奈何确实是胸无点墨啊。
这怎么办?能怎么办?
朱瞻壑硬着头皮,离开座位,来到大殿正中。
看了眼朱棣,又看了眼徐氏,发现两人眼中满是期待啊。
自朱瞻壑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期待的看着。
其实以他的性格,更喜欢站在幕后运筹帷幄,像现在这般顶在前面的事,应该是他爹那样的莽夫来做才是,而不是像他这样的智者。
可惜他爹实在不中用,这才让他不得不顶在前头。
可朱瞻壑实在不会作诗,因此这件事还得想其他办法。
很快,思维敏捷的他便想了个办法。
示敌以短并非智举,人当善变,转换一个思路。
朱瞻壑当即向二老说道:“爷爷、奶奶,麒麟儿之称孙儿实在是不敢当。”
“孙儿今年不过六岁耳,诸位大人愿与我相交,大概只是看孙儿是个后辈,便想着多多提携罢了,倒也没什么别的深意。”
“哈哈哈!”朱棣听到这话当下便没忍住笑了出来,且道:“壑儿你还真是谦虚啊。你这麒麟儿之名可是茹大人亲口承认的啊。
“想那茹大人可是当朝尚书,有学问。他能如此称赞你,定是因为你有学问,你大可不必谦虚。”
“哎,爷爷说得对!”当即,听到这番话的朱瞻壑不由眼神一亮,恍然说道:“不知爷爷可还记得我与茹大人的初识?”
“当然记得。”朱棣闻言,脸笑容更甚。
那日朱瞻壑给他长了脸,他自然是历历在目。
当即如数家珍的向众人说道:“那日在军帐当中,壑儿你与茹大人奏对,唇枪舌战,字字珠玑,最后把茹大人给说得吐了血。”
“也正因如此,茹大人如今对你可是偏爱有加啊,多次书要做你的老师啊。”
茹瑺对于朱瞻壑的喜爱是毫不掩饰的,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朱瞻壑的党羽。
朱棣对这件事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看法,朱瞻壑今年不过六岁而已,能有大臣欣赏他,朱棣替孙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在意其他的呢。
而朱瞻壑听着朱棣的话,也是赶忙遥给茹瑺道谢道:“承蒙茹大人厚爱,孙儿其实也一直以师生之礼待茹大人呢。”
同时,既然提到了茹大人,朱瞻壑便知时机已到了。
赶忙趁此机会说道:“既如此,想来爷爷也看出来了,孙儿擅长的乃是奏对,这诗词歌赋,却是赶不孙儿奏对的水平。”
随后他环顾着四周,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才对朱棣道:“今日家宴,大伙其乐融融,若是因孙儿诗句一般而扫了众人雅兴,孙儿着实担待不起。”
“不若这样,爷爷,可派一人与孙儿奏对,或许也能给诸位助助兴。”
朱瞻壑恭敬的朝朱棣请示到,希望能以这奏对代替这写诗一题。
但是忽然间,却听到了朱棣哈哈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