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大宋,东方临面神色一振,侃侃而谈起来,“从我大宋开国一直到太皇那里,朝中大事能人,晚生皆知一二。”
口吻不小,不过赵洹从他神色看来,他这能力只是往低了说,绝对没有高处提。
“那东方临可否谈谈历朝历代中,能助君成事之辈?”赵洹喝了一口茶,抛出了问题。
东方临正色道,“历朝历代中,成事之辈诸多,只是机遇二字过于玄妙。
有才之人,须得遇明主纳之,方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有德之人,纵然无才,君主用之,依然可为吸引良才明镜。
唯独才德兼备者,未必能为明君所用,只因大多心高气傲,还未崭露头角便被杀之……”
说到这里,东方临忽然止住了侃侃而谈,面浮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而这番谈话,也正好给赵洹一个契机。
赵洹点头,“正所谓,修裑、齐家、治国、平天下,个中环节缺一不可。
太皇行事荒唐天下皆知,你来顶撞自然勃然大怒,只不过你被困于此,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呢!”
东方临被气笑了,“哦,那罪臣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怎么就成了好事?”
“呵呵,你想啊,要是顺着太皇行事,那必然也是六贼之一,而六贼如今都被朕给砍头了……”
东方临一愣,好么,皇帝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赵洹咳嗽一声说道,“昔日太皇的事情就不说了,要为尊者讳啊!”
东方临一脸懵逼,陛下,您都说宋徽宗行事荒唐了,还为尊者讳,是不是晚了点?
不过东方临已经有些心灰意懒了,他老赵家就没有几个贤明君主啊,跟着这样的人,心累。
看对方的表情,赵洹就能够猜到一些。
东方临这是被宋徽宗给弄得伤心了,不知道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咳咳,东方临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何谓国士,国士就要为了全天下而忧愁,而谋划,而喜乐……
个人荣辱,在国家大事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洹义正言辞,从小的填鸭教学,理论的煽动xing却是绝对不可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