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鲤鱼快做好的时候。
阎埠贵也过来了。
这人还挺讲究。
没空手。
拎着一瓶散白。
进屋后,一眼看到了桌摆着的西凤酒。
“嚯,西凤酒!”
“这可是好东西,我一次喝西凤还是三年前,这可又沾了柱子的光了。”
何雨柱听到后笑了笑:“三大爷您这也太客气了。”
这时,许大茂和雨水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屋。
聋老太刚一进屋,鼻子嗅了嗅:“香!我大孙子这汤炖的是真香!”
阎埠贵看到聋老太进屋也急忙起身,说道:“老太太来了,快请坐。”
“他三大爷也来了啊,你也坐吧。”聋老太太坐到了炕边。
“菜齐了,老太太,三大爷,咱们吃饭吧。”
许大茂和雨水不用招呼。
俩人坐下闷头开吃。
何雨柱突然想起来今儿是工作日。
易中海应该是在轧钢厂吃饭。
这会应该只有一大妈一个人在家。
想了想便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去把一大妈也请过来一起吃吧。”
雨水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
小跑着往易中海家走去。
正好一大妈还没做饭。
便随着雨水一起回来了。
众人落座后。
“老太太喝点儿?”何雨柱把酒打开对聋老太太说道。
“那好,今儿菜不错,老太太我也喝一盅。他一大妈,你也来点。”
“老太太,我就不喝了,你们喝吧。”一大妈推辞道。
“嘿,老太太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聋老太一瞪眼。
何雨柱听完便给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各拿了一个酒盅满。
随后又给阎埠贵和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三大爷,咱爷俩就别用酒盅了,太费劲。”
阎埠贵乐呵呵的说道:“那可不,还是用杯子喝着痛快。”
随后几人便正式开吃。
鱼肉一入口。
几人都不说话了,只顾着闷头夹肉吃。
三斤的大鲤鱼分分钟直接吃没了一面。
到这会总算是容了个喝酒的空儿。
四人举杯喝了一口。
“啧啧...这西凤酒确实好,口感醇厚,尾净悠长,好酒好酒!”
一口酒下肚,阎埠贵赞叹起来。
“三大爷,好喝就多喝点。”何雨柱劝道。
“那可不成,这酒后劲足,下午还得班,咱们就这一杯。”
何雨柱听完也不再勉强。
...
中院,贾张氏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棒梗三人正在吃饭。
轧钢厂中午管一顿饭。
所以贾东旭没在家。
“淮茹,你闻到没有,这谁家炖鱼呢,这么香?”
贾张氏吸了吸鼻子,问道。
“傻柱家,我刚才看到他在院里收拾鱼呢,挺大一条鲤鱼。”
秦淮茹边给棒梗喂饭,边回道。
“淮茹,你说可是怪了,就傻柱那二了吧唧的傻小子,就能去丰泽园当大厨?”
“听说一个月能赚一百万,咱家东旭多优秀,可惜现在还是学徒,一个月才十六万。”
“我记着傻柱可是比东旭还小四岁呢吧。”
“这可真是不公平。”
贾张氏想起自己儿子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挣那么点,心里有些不平衡。
说完咬了一口手里的二合面窝头。
“人家吃鱼,咱们家窝头就咸菜,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