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目眦欲裂,喝道:“放肆!”
雷霆般的喝声,震得众人一阵胆寒。
那男子也吃惊不小,似乎此时才意识到公堂坐着一个县太爷。
脸泛着杀意,仿若森罗殿里的阎罗王。
接着,男子被赵明和周平一把揪住,按倒在地,喝道:“跪下!”
嘭!
包拯再度拍响惊堂木,瞪着一双虎眼,怒视下方:
“好一个不肖子!本县问你,眼前老妇是你何人?”
“是……是小人的老娘。”男子颤颤巍巍道。
“哼!亏你还认得她是你的老娘。
她十月怀胎,饱受多少折磨,历经多少艰辛方将你生下人世。
含辛茹苦将你养大成人,如今年迈体衰,正当你报恩之时,你却公然辱骂于她,甚而殴打生生身之母。
所谓百善孝为先,你连最基本的孝道也抛之脑后,足见内心何其卑劣,何其自私。
如此丧尽天良,禽兽不如,天地难容,本县饶你不得!
来啊,拖下去,狠狠地打!”
两名衙役前,不容分说,当即按住,脱了裤子,棍棒啪啪招呼了去。
“啊哟……大人饶命……啊哟……”
公堂之传来撕心裂肺地惨叫。
不孝之人,人人唾骂,谁也没有同情,只觉得解气。
饶是执刑的衙役,也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死里打。
片刻之间,马老三的屁股就开了花,血肉迷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额头的汗水仿佛雨水,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到最后,连喊声都没有了。
老妇见状,又是一阵于心不忍,急忙抢将出来,颤巍巍跪倒在地,哀告道:
“青天大老爷,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大老爷开恩!”
包拯何尝不明白做爹娘的心情。
哪怕儿女如何亏待自己,他们也心甘情愿,总能原谅。
哎……
心里长叹口气后,包拯叫衙役停下。
目光狠狠瞪着马老三:
“马老三,本县本待将你问斩,看在你老母无人尽孝的分,留你一条狗命。
本县问你,日后可还敢对老母不敬?”
“小人……小人……不……不敢了。”
马老三有气无力地说道:“小人日后定会好好……好好善待老娘。”
“本县姑且信你一次,日后倘若听说你对老母不敬,本县必定要了你的狗命,绝不留情,你可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
“本县听闻你嗜赌成性,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可有此事?”
“小人知错!”
马老三战战兢兢地道,而后连连保证,表示以后再也不赌了!
包拯没有继续追责,而是放他回去了。
马大娘和马老三叩谢后,母子二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公堂。
倒不是包拯真的想放过这个不孝子,实在是考虑到马大娘年事已高。
若是没了儿子,恐怕也不能独活。
作为执法者,杀人很简单,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杀人却不是包拯的目的,他深深明白,要想让国家安定,最重要的是教化人心。
想要做到这一点,就不能按照律法的条条框框照搬照抄。
律法固然能够震慑人心,可未必就能做到教化的目的。
在包拯看来,人性执法,法理兼顾,才算得一个合格的执法者。
不过马老三的事情,也让包拯意识到,赌坊的存在实在害人不浅。
多少人染了赌之后迷失了自我,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
待处理了所有案情之后,赌坊必须要好好整顿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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