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六。
南锣鼓巷95号院的门口。
作为大院里面文化水平最高的住户,阎埠贵一直都会在每个周末借来同事买的报纸,看一下这一周京城日报的大事小情。
接着,自己就有了和大院里住户的谈资。
没准说的对方感兴趣,那顿饭就能省下来。
正准备翻开周五的报纸,阎埠贵看到有个人影从自己面前走过。
抬头刚想瞅瞅,这人手里面拎没拎点东西,自己有没有机会能要点好处时。
一道声音,钻入了阎埠贵的耳朵里。
“我说阎叔,你这不班就卡在门口站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大院是军属大院呢。”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坐2号电车回来的何雨柱。
刚走到这个熟悉且陌生的大院门口,就见到了这里面住着的算盘精,因为现在也没有设立大爷制度,所以对比何大清年纪小的阎埠贵。
何雨柱就叫他阎叔。
“去去去,我在你这孩子的嘴里面没听到过好话,什么叫我是站岗的?”
“我这是为了咱们大院能够紧跟咱们国家的步伐,每个周末才会在太阳底下看报纸。”
“你和你爹都一样,不知道感谢我也就罢了,嘴里面还没个好话。”
“别耽误我看报纸,赶紧回你家去。”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着话,低下头继续看起报纸,不再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懒得和这为了省蜡烛钱,才在外面看报纸的算盘精。
背着赵何慧给自己拿的包裹,走进了四合院。
建国满打满算没有到一年,现在的四九城里,什么样的人都有。
穿着补丁衣服满大街乱逛的,贼眉鼠眼盯着人裤兜的,一身绫罗绸缎脚踩小皮鞋的,还有坐着小汽车开窗户送糖的。
就连住在这大院里,都有偷偷藏着鞭子,还等着他们的老爷复辟的。
对此,何雨柱都见怪不怪。
走过前院,回到中院何家的房子前。
刚要推开房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
“是柱子回来了啊?”
“在师傅那学艺学的怎么样啊,有时间给咱们大院的人做顿饭,看看你的手艺。”
这声音何雨柱在记忆里十分熟悉,不是那个老登易忠海,还能是谁。
从这老登嘴里说出的话,每句都像是在维护大院的利益,实际全是心里面自己的小算盘。
算盘精阎埠贵跟他比,屁都不是。
回头,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易忠海。
何雨柱也不生气,只是平淡的说道。
“我说易大爷,我学艺的时间不到两个月,还被师傅送去了中学继续学习。”
“哪还有时间学手艺。”
“再说了,这年头要不办个席,谁能请大家伙吃饭啊。”
“真当谁都是易大爷您,一个月四五十万的工资啊!”
易忠海没想到,两个月没见傻柱,这小子倒是学会顶嘴了。
以前傻柱见到自己,都要老老实实的叫一句易大爷,然后自己让傻柱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