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明子刚说出口就被王冬呕吐的声刺激的也吐了出来。
三人趁黑偷摸回到了明子家里,明子家是新盖的房子,二层楼,就是没有装修呢,不过也能住人,基本的结构都有了,装个天花板在把家具搬进来就成。
明子的爸妈住在老宅,老宅到这里也就三五分钟的路程,所以这里目前没人居住,明子稍微收拾了一下,也没有任何吃的,天色也开始放亮。
新宅里只有一个房间有床,还是一张单人床,明子的精神状态显然比我和王冬好很多,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和王冬挤在床上休息,腹中的饥饿异常难受,几分钟的时间身边的王冬就开始打呼噜,听着枯燥乏味的鼾声我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睡着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叫醒了,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一时之间竟然难以适应外面的强光线,反复重复了几遍睁眼闭眼,总算觉得感觉好了一点,但也不敢直视外面照进来的阳光,不过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舒服。
“先吃吧。”明子将我和王冬叫醒。
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那叫一个疼,浑身上下的关节都像是错位了,明子拿了一身他的衣服,我那套昨晚全是湿的,先凑合穿着,总比光着强。这里没有桌子只能坐地上了,将塑料袋里的食物拿出来,口水直流,烤鸭,烧饼,三四个炒菜,还有几瓶啤酒。
刚要开口大吃就被明子止住了,从外面的屋子里端进来一锅小米粥说:“你俩先喝点粥再吃,饿的太久了吃这些胃可能受不了,别到时候撑死在我家里。”
明子说的也对,这样的常识我多少也知道一点,只是一时着急忘了,喝了两碗小米粥之后觉得肚子里稍微有点东西了,饥饿感也不那么强烈,三个人就坐在那里边吃边聊。
将这次探险的始末总结了一下,但有关于湖中的事情我和王冬都是闭口不提,不为别的,就怕还没吃饱就又吐出来了。
“王冬你的背包呢?”我记得刚出来时的情景,印象中最后只剩下我和明子的背包在,而王冬那个装满宝贝的包包始终没有看到。
“哎,别提了。”王冬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说道:“都他妈掉水里了,当时要不是情况紧急说什么我都得回去拿。”
“你现在回去拿啊?”明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不要了。”王冬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冬,始终想知道我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吃饭,以后有时间在告诉你。”王冬脸绿的皱着眉头。
王冬不说我也没再问,看他的表情肯定是后来看到什么恶心东西了,不然不至于吓成这样。他的背包虽然丢了,我的还在,怎么说里面也有几件宝贝啊,说起来也不算白跑一趟。
吃完饭,将两个背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明子的包里基本上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我背包里有三个青铜戈,另外还有一对雕工精细的手镯,一个青铜灯,但是做工远比山洞石壁上悬挂的细致,包里的三块金砖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掉了,最后只留下这些东西和我随身携带的这把短刀。
把包里的一堆骨头整理了一下,明子显然被吓了一跳,面带不善的让我赶紧处理掉,看了看王冬也是这意思,可这东西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更何况现在也没时间,就在明子家后面远处的空地上随便挖了一个坑,将骨头装进了塑料袋里埋了进去。
三人继续回去整理从地宫里带出来的那些东西。
“就这么点了啊。”王冬点了一根烟有些惋惜的说:“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夜明珠塞进肚子里。”
“什么夜明珠?”明子看着我俩,我将发现石椁的过程简单的说了一下,王冬则在一旁补充。
明子听我俩说完点了点头说:“那这些东西咱们是捐到博物馆还是送到派出所?”
“屁啊,这是老子拿命换回来的,捐个屁屁,卖了钱咱三平分。”王冬一听到要捐出去马上咆哮起来。
“你说怎么办?”明子看着我问。
“分了也行,卖了也行,捐了也行,我都没意见,不过这把刀我想留下。”我拿起那把短刀比划了几下,用着还挺顺手。
“准奏,那破刀你留着吧。”王冬见我不反对转头问明子:“你呢,表个态吧。”
“随便吧,反正我也没出力。”明子撇了一眼王冬就知道反抗也没用。
其实对我来说还是比较倾向于将这些东西卖掉,毕竟捐出去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一旦别人追问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我们怎么说,山洞里捡来的,谁信啊,祖传的,问题是家里真没有这样的祖宗啊。
“对了,你俩怎么知道那是古墓?”想起明子和王冬猜那个地宫是古墓现在真有些好奇。
“汉墓呗。”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都能看出来那是汉朝的墓?”我长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他们两个,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回答的这么整齐。
“什么汉朝的墓啊,我说的是满城汉墓。”明子撇了我一眼。
靠,我鄙视的看了他俩一样无奈的说道:“你们赢了。”
明子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点药,基本都是消炎药和止痛片,还有几盒西瓜霜,别的药没乱吃只是含了几片西瓜霜。
按照明子的意思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除了蹭破点皮没什么大碍,昏迷前被手雷冲击时胸口撞到木筏上,略微有些胸闷,王冬头上破了一块,不过血也止住了,我俩一商量还是别去了,大医院看病太贵,村子里的诊所都认识,万一好事儿人一问,我还真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