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里面那么臭我们肯定进不去,而且万一有毒怎么办?”我扶着墙咳嗽了几声,然后喝了几口水总算缓过劲来了。
明子蹲在地上张大嘴,把手指伸进嘴里,干呕就是吐不出来,听着声音我都有点想吐,对我摇了摇手喘了一会说他是没办法。
我把目光转向王冬,看来他也不好受,蹲在地上也不说话。
”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说了。”我看着他俩不住的点头继续说下去:“第一,我们歇会转身回去,以后有时间弄两个防毒面罩再来,第二,推开石门之后咱们就一口气跑到山洞外然后下山回家睡觉。”
听我说完王冬摇了摇手,长出了一口气说:”第一和第二有区别吗?别墨迹了,喘口气咱们闭气将石门推开,然后往外走几步找一个小房间待会,等臭味散的差不多了咱们戴着口罩进去。”
“尼玛,这也叫口罩。”说着明子将口罩扔给王冬继续说道:“你就不能买几个质量好点的。”
“凑合用吧,我哪知道真用得上啊。”王冬一边解释着将口罩全部拿了出来给了明子三个说:“你多戴上几个就行了,下次我一定买防毒面具。”
“还有下次,你做梦去吧。”没等明子说话我就将话接了过来,“我非常非常后悔认识你。”
“这次怪我考虑不周,行吧,兄弟错了,回头咱三出去之后我一定好好请你俩吃一顿大餐,咱三认识一场也是缘啊,对不对。”王冬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和明子。
“孽缘啊。”明子说完将眼镜戴上继续说道:“我戴这么多口罩还怎么戴眼镜啊。”
三人准备一下,这次将石门完全推开,转身打着手电就快步往外走,途中我回头看了一眼,万幸石门比较沉重没有自己闭合,沿着山洞向外走了将近三十米,王冬拽着我和明子转身进了其中一个石室。
这间石室和其他房间一样,都是空荡荡的,壁面也是粗糙不平,三人围城一个三角形坐在了地上等着石门里的臭气扩散,不过还好臭味对这个房间的影响不大,我从包里拿出两只蜡烛点燃,然后将手电关了放在了兜里,比较电源是有限的。
三人一开始还闲聊几句,渐渐的觉得双眼疲惫,脑子里也变得模模糊糊,这一天太累了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朦胧中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说话,但是听不太清楚,刚睁开忽然觉得眼前一闪,有个人影从门口走过,原以为他俩把我在这里不管了,慌乱中我急忙追了出去。
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背影,喊了几句没人回应我,心里诧异,快步追了上去,哪知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之间始终保持的一定的距离,遥遥无期却又仿佛触手可及。
一直跟着走进了石门里,本想看看石门内的情景,可眼前模糊一片,就像石门内有一层浓雾或者用浓烟滚滚来形容比较好,眼看着前面的人影离我越来越远然后忽然消失在我眼前,我急忙追了过去,原来在石壁的一角有一个极其隐蔽的洞口,大小不足一平方米,洞口直接向下延伸,几乎成垂直状态,连接洞口与石室的是一排石阶,而且台阶的面积几乎就占了洞口的三分之一,我小心翼翼的低头侧着身子从台阶上下去,台阶不是很长但是很陡,落差很小,台阶很窄只能容得一个脚侧着放在上面。
站到地面上一看,我靠,这是洞中洞洞啊,心里不由的感叹开凿山洞的这群人多有病,一条路顺着下来多好,我向四周看去,人影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站住了,我急忙快步追了过去。
就在还有十几步的距离,脚下一个趔趄站住了,仔细看了看四周,灰蒙蒙一片。不对啊,这绝对不是明子和王冬,这,这是长头发的女人啊。
难道有人趁我们睡觉的机会来到这个地洞,捷足先登了?不应该吧,眼前就一个人啊,还是女人。这胆子也忒大了吧。
“前面那人是谁啊?”站住原地我轻声问了问。
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什么原因,前面的女人没有任何回应,我不禁有些慌张,就这环境,就这地点,说句实话还真有点慎人。
“前面的是谁?能说话吗?”我有些着急,我叫她竟然完全没有反应,难道她是聋子我不禁提高了嗓音,不会是粽子吧,想到这里我打了个激灵,“前面那个女的,你******会说话吗。”这次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得不承认,人在极度紧张惶恐的情况下会变的无比愤怒,一股莫名而来的力量让我快速的追了上去。一个纵身跳跃扑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