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愧是些二代,很快又套了那张微笑的脸皮,和孟宴臣应付起来。
白西装更是又端起酒杯,和孟宴臣讲白。
“孟总,您这玩笑就开的有点大了。”
“我们这么多年交情,在座的兄弟们什么水平,你心知肚明的。”
“你让老弟们给你找十个八个妹子,三分钟就给你找来。”
“或者要对付什么刺头、找点人来充充门面,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让我们给一个消防站长官复原职,还真就爱莫能助了。”
孟宴臣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心寒,虽然自己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但这么果决的拒绝,还是让他感受到了些微不满。
“兄弟,这事真的很急,你们靠不了,我就只能靠家里人了。”
孟宴臣抱着试一试态度,又一次开了口。
这些人是他认识的人里最有水准的了,特别是这个白西装,更是已经快要接他父亲的班,成为新一代的总裁。
要是他们也不行,那孟宴臣的其他人脉更是不用去考虑。
可是回答还是很果断,拒绝。
白西装一句话就堵住了孟宴臣的嘴。
“要靠你孟家长辈才能摆平的事情,兄弟几个更不可能摆平了。”
“听哥们一句劝,多听家里长辈的话。”
“你要是还拿哥几个当兄弟,喝酒,这事就别提了。”
……
书房里。
孟宴臣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只觉得一路心堵得慌。
在宴席结束之后,他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回了家。
虽然兄弟们还是照例玩,但是明显感到没有这么热情。
就好像多少猜到他和家里有分歧一样,故意和他孟宴臣有了间隙。
拿出手机和名片盒,孟宴臣找了又找。
又拨打了几个昔日合作伙伴的号码。
可是一听到是让一个消防员官复原职,便纷纷婉拒,或者找理由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不是忙线,就是无人接听。
更有甚者,似乎早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完全不接他的电话。
硬着头皮,孟宴臣又去找了父亲公司的人,可是那些人似乎知道这事的真实情况,都跟他孟宴会臣打哈哈。
表面说的动听,就是不肯办事。
孟宴臣瘫倒在沙发,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
在手机里翻过来翻过去,只剩下屈指可数的两个号码。
父亲孟怀谨,和母亲付闻樱。
酒精的作用猛地袭来,孟宴臣感到天旋地转。
小小的房间向他挤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自己只不过是想帮自己的妹妹,却受到这般阻挠。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力,就像被斩去了四肢一般,寸步难行。
那个伟岸、不可超越的身影又在他眼前浮现。
那时国坤集团董事长,孟怀谨的身影。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自认为的权利,人脉,财富,此时此刻,都是扯淡。
不是沾染了父亲的光,就是薄弱不比,毫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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