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的出身一定很不寻常。
这道文思豆腐可是有补肾养虚的功效,讲求的就是一个刀功和火候。
而且入口即化,却在口腔里能良久的回味无穷。
“伯母,您这可不得了了,这可是文思豆腐,今天能吃到这个菜可真荣幸啊。您是淮扬菜传人么?”
许半夏惊讶地道。
“你这孩子居然连文氏豆腐都知道,这一道淮扬菜是以前家里厨子做的。”
“后来他膝下无儿无女,我又闲来无事就让他传授给了我,后来就跟这位厨师养了老,把他当作长辈一样。”
“他可是得自淮扬菜真传。你这孩子真是见多识广,你不是江浙一带的人么?怎会知道淮扬菜的?莫非你也会做淮扬菜……”
付闻樱十分惊讶于许半夏的见多识广。
“伯母,我就是浙江一代的人,我爸以前也会做淮扬菜,但是他后来没有把手艺传给我,倒是传给了我的继母。因为我从小就离开了家……”
“这孩子可真不容易。”
付闻樱心疼地抚摸着许半夏的手。
餐桌的孟庆和孟彦辰有点尴尬,他们觉得此时的自己根本吃不下什么饭。
这个许半夏的嘴巴可真甜,一直都在夸付闻樱做的菜好吃。
他们平时都不觉得这些菜有什么好,可被许半夏这样一夸,再仔细尝尝了味道,还真有点不一般。
难道他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许半夏平时基本饥一顿饱一顿,自己很少做饭,整天在公司里不是吃盒饭,就是叫外卖,或是随便泡碗方便面应付了事。
“叔叔您真是教子有方啊,您看您儿子这么年轻,就已经能独自撑起公司了。”
许半夏抬起头对着孟怀瑾道。
“哪里,年轻人还需要历练啊。”
听到这话的孟怀瑾心里十分受用,可嘴仍谦虚着,与刚才那股骇人气势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看去十分平易近人,眼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不一会儿,在尴尬而又和谐的氛围中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
此时的孟怀瑾已是笑逐颜开。
孟怀瑾笑着看向许半夏:
“你的计划可以说说,走,陪叔叔外面去说。”
“只当是陪叔叔散散步,消消食。”
一时间,付闻樱和孟沁,孟宴臣都怔在当场,这是怎么回事?孟怀瑾这唱的是哪一出?怎么对这个许半夏如此的另眼相看?
这个许半夏可不是普通人,心机深沉得很。
孟怀谨是为了工作的事情,但是其他人却怀疑许半夏,用心不纯。
但是他们却并不敢阻拦孟怀瑾,现在的孟怀瑾仿若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会啮噬人。
走在小区里,扑面而来的空气显得异常的清新。
因为昨天才下了雨,所以空气里少了股灰尘的味道,夹杂了树木的清香。
孟怀瑾和许半夏中间隔着一个人,他俩边散步边交谈着:
“小许,你说说计划吧,我倒是对你的计划挺感兴趣的。”孟怀谨开口道。
“林城经济开发区建设需要大量的钢材,市面的钢材,价格十分高。”
说到这里,许半夏环顾了一下左右后将声音压低了点:
“而我能够买来低于市场三倍价格的进口钢材,叔叔,我希望在这次中标,只要中标钢材建设,就可以为公司创造极高的利润。”
“也对得起叔叔的投资。我非常感谢叔叔对我的信任,将一千万投给了我们公司。”
说着,许半夏对着孟怀谨鞠了一躬,眼里的那股崇拜愈发浓烈。
“半夏,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女儿,比他们都强!”
许半夏听着孟董的话,来不及惊喜,怔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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