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道:“你们白天施工,这也是有影响的,不说灰尘,这门外的垃圾,风一吹就飘到我家来了,粥面都飘着一层土。”
刘海中家大儿子刘光远也凑前,道:“老太太说得对,我洗的衣服晾干了,回家也有灰,你们确实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聋老太太见有人撑腰,把拐杖把地一顿,道:“你们所有工人都出来,如果你们做不了主,可以叫你们主家出来。”
里面的工人本来不准备出来,一看人越来越多,怕工头吃亏,就放下饭碗围到工头身边。
聋老太太叫道:“你们人多,难道想打我老太太不成。走,我们去中院一大爷那边理论去,走。”
工头道:“走就走,咱做了半辈子施工,还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大院。”说完,给工友们递了个眼色,一个工友把门带,一行人往中院而去。
易中海正吃着饭,一看门外拥了这么多人,吓了一跳,最近多灾多难,别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傻柱也夹着个麻袋,靠在人群后面,一看后院的人都在了,就往后面退啊退,然后拨腿就往后院跑去。
推开李刚的新屋,很熟悉地直接扒开那块砖,双手把宝盒提出,往麻袋里一塞,提起来就跑,也没敢往中院跑,直接走到后院刘海中家一拐角处,将麻袋往走廊的横撑一放,赶紧往中院跑去。
易中海一看是聋老太太为首的,也只得出面,装作问道:“老太太,您这是?”眼光却在人群里找傻柱的身影。
按常理,这个时候傻柱应该就在老太太身边啊,这人呢?
不对!这是调虎离山!
易中海心头火起,暗道:“我在前面挡火,你们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在玩计谋,可真有你们的。”
听众人一说,易中海难得没有捣浆糊,道:“那李刚家的工人你们也说说。”
那工头道:“一大爷,一看你就是明整理的人,不听一家言。我老张头干了这么多年的活,没遇到你们大院这样,开工前,我们主家就跟我们说清楚了,一定要按照他规定的作息时间来施工,就怕影响到大家的休息。你们可以看看,这是主家也是你们厂里的李工写给我的施工时间表,”边说工头递给易中海一家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为大家着想的邻居,再说我们也是严格按照这个时间施工的,这位老太太所说的影响她休息,我看她就是无中生有。”
易中海还没说话呢,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远嚷嚷道:“没有噪音不代表没有灰尘,按老太太的说法,每天粥都飘着一层灰,你们说这没影响?我家晒在后院的衣服也是都是灰,要给我们们一个说法。”
这时候,刘海中才从外面进中院,站着听了一会,一看自己的大儿子搅在里面,气坏了,挤进人群,一把扭住刘光远的耳朵,嘴里骂道:“你长能耐了,乱出什么头!还粥里有灰,我看你没少喝啊,给我滚回去,看老子我怎么教训你。”
刘光远疼得叫道:“爸,你轻点儿,疼!”
这时,许大茂挤到前面,从易中海手里拿过纸条一看,道:“这是李工的字,这面写的还真是施工时间表,这文化人做事就是有板有眼,也表现了很高的素质和修养。”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抢过纸条,目光看到傻柱偷偷地混进了人群,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看样子像得手了。
心情一下子不好了,道:“老太太,这四九城的风,哪天没有?粥里飘灰,大家不都一样喝下去了吗?人家施工已经提前做好预防措施了,已经没人做得比这更好了,所以这事儿我们没有道理可讲,我这个大院管事也管不了,你们要是不服,可以去找街道,看领导们怎么评论这事儿。”
傻柱这时候前扶起了聋老太太,目光交接了一下。
聋老太太明白了,连忙装累,道:“行了吧,你是大院的一大爷,你觉得我们没理,也就算了吧,大家都散了吧,感谢你们陪我老太太瞎胡闹,我谢谢你们。”
易中海扭头就走了,不像平时还跟众人打个招呼,实在是心里气愤,终究在老太太的心里不如那个傻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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