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元墨说完故事,刚从屋里走出来。元通猛的出现眼前,吓了江小芽一跳,“管”刚开口,就被打断。
“以后再跟公子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小心我劈了你。”元通说完,豁然出手,给江小芽来了个徒手劈砖!
咔嚓一声,江小芽不由的面皮一紧。
看看地上被劈成两半的转头,再看元通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江小芽咽了一口口水,干笑一声,“管家息怒,我就是随便说说,想逗公子开心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听言,元通瞪眼,随便说说?别人就是用心的说,都想不到让公子娶个男的她随便说说就能想到这么糟心的东西?!如此,元通脸色更难看了。
“你给我小心点,再敢在公子耳边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的嘴给你缝上。”说完,元通抬脚进屋。
江小芽摸摸自己嘴巴,望天,叹气!说的时候怎么就忘了隔墙有耳呢?还有,自己这点儿是不是太背了些?!
上次元墨被劫持,她操心费力的把人给带出来,本以为也算是立了一功,双手都做好了接赏钱的准备。可结果呢?她一摔把人又撞废了,不但功劳没了,还成了元通批斗的对象。
这次呢?她挡下恶犬,也算是护主有功吧!结果,不过是讲了几个故事,又被批判了。功劳自然是别想了。
唉!
难道她活着就是为了个功过相抵吗?特别,元管家还是个只记过不记功的。唉,每天头上悬着一把刀,日子难熬呀!
屋内,主仆两个站在窗前,看江小芽耷拉个肩膀,叹着气走回到自己屋子,元墨不由勾了勾嘴角,“这丫头故事讲得挺不错的。”
元通:
“那个对俊美公子百依百顺,宠爱有加的将军,听着好像也挺诱惑人的。”
“公子!”
听元通发急,元墨嘴角笑意加深,悠远,妖冶,还带着点点愉悦。
看到元墨嘴角那一抹笑,元通眼帘垂下,公子高兴就好。只是江小芽这丫头跳脱的性子,让人不免发愁呀。
县府
“老爷,你说的是真的吗?拦截墨儿的那一帮人都死了?”元氏看着姚海问。
姚海点头。
元氏神色不定,“是谁把他们杀了?”
“应该是江湖上的人。”姚海说着,想到自己赶过去看到的那一幕,眉头皱起,心里不由再次翻涌。十多个人死状那个凄惨,让人不敢直视。
元氏不知道这些,确定那些人都死了,忙问道,“那银票呢?我大哥不是给了他们十万两吗?”
“那些江湖人把他们都杀了,又怎么会对他们身上的银票视而不见,自然是全都拿走了。”
饥荒年,一帮占山为寇的人企图劫持元墨,索取银钱。结果,钱到手了,命却没了。等于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元氏听言,捶足顿胸,激动,“十万两呀!那几乎是元家所有的家产了,怎么,怎么能都给拿走了!”说完,看着姚海,脱口道,“你说你怎么不早些赶过去呢!”
听到这话,姚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的意思都是我办事不利?”
元氏一窒,忙道,“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话没说完,姚海已甩袖走人。
十万两银票,元氏以为他就不心疼吗?如果这钱能到他手上为他所用。那他何至于现在还是个县令!
想到这些年,元大宝藏着手里的银钱,就是不愿拿出来在仕途上助他一臂之力,这一点让姚海最为不满和气闷。
所以,元墨现在变这样,也是他活该。
翌日
吃过早饭,元墨看着江小芽道,“你去找孙嬷嬷换件衣服,梳梳头,我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正在给元墨倒茶的江小芽听了,瞬时抬头,想到了上一次。上次梳妆打扮去姚家结果差点没一命呜呼。这次又要去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江小芽的心声,元墨随着补充一句道,“放心,我们这次不去远的地方。”
江小芽听了,起身,“那奴婢这就去找孙嬷嬷。”
“嗯。”
两个花苞头,一身干净利索的嫩蓝色小裙。再搭配上江小芽那圆圆脸蛋,圆圆的眼睛,天然的又嫩又可爱。
元通:这么看,一点也看不出她是满肚子鬼心眼的。
江小芽回到正院,发现元墨也换了身衣服,一身素色长袍,飘逸又帅气,好看到飞起来。
这脸蛋,这身姿,这气质!她若是男的,都愿意为他弯。
“都好了吗?”
“好了。”
“那走吧!”
“好。”江小芽一路跟着元墨,最后走到了自己家门口。
江小芽神色不定,元墨说的去个地方不会是去她家吧?!
“上次出事,你家人应该也知道,心里定然很担心。所以,带你回来看看,也好让你家人安心。”元墨温和道。
江小芽:还真是有心。只是,上下打量一下元墨,他来她家还用得着换衣服吗?直接的往这里一站,就足够让人惊
“小小芽!”
听到声音,看着门口,瞪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江大宝
江小芽:看吧!马上就惊住了一个。
毫无防备的,从来没想过的,元家公子突然就来了家里。瞬时的,江家就乱成了一锅粥。一个一个无助又惊慌的样子,好似伺候不好就会被推到菜市口砍头一样。
刘氏看一眼自家漏雨又漏风的房子,心里发慌,用这房子招待元公子她真不是故意。主要是,现在盖房也来不及了呀!
“元,元公子,您,您喝水。”刘氏拿出自家最好的碗,倒上水,颤抖着放在元墨跟前。
其实她也知道倒水用杯子更好看,实在是家里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