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狗子见他不管在哪,也不管春秋冬夏都会浑身打颤;
那阵子川北野狗成群,师父打死几十只野狗,给他做了这件狗皮大衣。
他这么些年一直穿着,也不管这件狗皮大衣合不合身。
一来落下的病根始终没好;二来感念癞皮狗子对他一路扶持,他一直穿着这件狗皮大衣。
不过,今天他可要穿到头了,他给煦江一耳光;
根本没想到平日里连马,都舍不得杀的煦江,会为了报这一耳光的仇要他老命!
他掏出一个铁钩,铁钩勾住墓门里面自来石,
他正在集中精力,把自来石扶正,周围一切静悄悄,腰部蓦然间感到灼热。
就像有人拿烧红铁尺,正在从他腰部捅进去,全身剧痛无比!
又仿佛把他捆在,烧的通红铜柱上,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下一弹指,全身一阵冰冷,他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住,眼前一片白雾笼罩……
白开心接到缷岭力士消息,巴山无常使与煦江一前一后进去。
他担心煦江跟着,巴山无常使进去会吃亏,更担心巴山无常使,会因此丧命!
等白开心下去时,墓穴里没有发现,煦江及巴山无常使。
只是在石门前方,地上有几个血滴,石门中间位置上有一凿痕!
白开心倏忽间脸色大变,铁钩迅速钩开石门!
还没进去时目光瞥见,煦江从左侧耳室出来,正在把腊肉掰开揉碎喂黄鼠狼。
煦江看着这帮黄鼠狼,呆头呆脑样子很可笑,刚想说两句,背后响起晴天霹雳,
“煦江,你是不是把,巴山无常使偷偷解决了!”
煦江浑身一颤,给出白开心答案!
白开心苦笑,“看来,我把你想的太简单了!
从没想到把动物,当做朋友的你,会对自己同伴下手!”
尽管白开心他心里清楚,但白开心还是想从,煦江口中得出答案,
“煦江,你为什么要对大巴山无常使下手!
他手下人要知道是你干的,不会放过你的。”
煦江声音透着冰冷、狠戾,白开心感到这股冰冷,侵彻到他骨头缝里,“他既然对付我,就别怨我先下手!”
白开心纳闷,“他先对你动手,你还能活的了!”
煦江冷冷望着他,“白开心,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对于大巴山无常使,什么时候动用什么样招数,竟能给煦江反杀他机会,白开心实在想不通。
’也许真是我高看巴山无常使…
白开心觉得煦江没说实话,他在找理由蒙骗自己,“你是怎么知道,他要对付你?!”
煦江忿忿,“他亲口对我说的!”
白开心哭笑不得,“你们俩,一个锱铢必较,一个心狠手辣;
撞一块那就是天雷勾地火,早晚都要出事!”
“早知如此,我应该把你妹妹一并带来,这样你就不会对,
巴山无常使下手了!”
煦江面无表情,“那我就更要对付他!我冒险无所谓,不能让我妹妹,也跟着担惊受怕!”
正在煦江与白开心斗嘴之际,巴山无常使手下进来。
径直走进边上耳室,从耳室内传来哭嚎,停了片刻后,“这是谁干的!”
白开心望着煦江,眼神向煦江传递着无奈,’你把事闹成这样,你自己看的办吧!’
巴山无常使手下,没听到回答,冲出来见负责人白开心,和先锋煦江四目相对。
指着两人说,“反正就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干的!”
白开心摆摆手,“我刚进来!”
煦江眼睛望着白开心,不相信白开心这么快,就撇清自己,对巴山无常使手下说,
“你们老大让我滚远点,我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这才进来……”
巴山无常使手下盯着,白开心眼睛看片刻后,转头盯着煦江眼前片刻。
不太敢确定白开心和煦江,谁是杀人凶手,遂走近后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