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时候,因为嫉妒傅熹禹的狗喜欢跟沈般般玩,傅洛安一巴掌把她扇倒,推进了狗刚撒过的尿里面,砂池里还有一坨狗屎,粘在了沈般般的额头上。
傅熹禹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
兄妹俩还威胁她不准说出去,大人问起就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傅家上下,没有人会对一个保姆的女儿关心过问一句,也包括保姆她自己。顾珍揪着她的耳朵把她臭骂一顿,让她顶着脏兮兮沾了狗屎的头发走回家。
沈般般一个人回到家,把头发剪了扔进马桶里,剪的乱七八糟,跟狗啃过似的。
从那以后,她知道,自己受欺负不会有人来帮她,他们只会嘲笑她打骂她。
她宁愿周末寒暑假去打童工小吃店里端盘子换一顿饭吃,也不愿意去傅家。但傅洛安总是有各种理由把她叫去,让她帮她做作业,做手工,画美术作业,代替她考试,代替她大学上课点名,当牛做马,累死累活。
她可笑可悲的二十年里,活得像是傅洛安的一条影子。
迄今为止,唯一报复她的事,就是睡了她的男人。
看到骄傲不凡的傅洛安在自己面前崩溃的样子,沈般般的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原来大小姐也会这么狼狈不堪。
都要死了,沈般般不想逃了,不会站着白白挨打。
当傅洛安的巴掌落下来时,她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傅洛安推出去,淡声道:“傅洛安,宋先生说昨晚你给他下药了。原来,你还没睡过他吗?”
傅洛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沈般般敢违抗她。
沈般般继续刺激她,“在你出国的这两年里,我都跟他睡在一起。”
傅洛安发个疯婆子一样拿包砸她,抓她的头发,“沈般般,你勾引我的男人!我不会让你好过!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死的很难看你知道吗!”
沈般般甩开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对她的威胁没理会,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傅洛安怒火中烧,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想到了顾珍,勾起红唇阴恻恻道:“如果你妈知道你勾引我的男人,她会不会打死你?”
沈般般也不回头,“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