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声越来越大。
宾客们都被引到了这里,好奇地往这边看,议论纷纷。
傅熹禹强行抓住狗绳,狗嗷呜嗷呜叫了几声之后,不叫了,可是杂物间里却传来了“嗵!”“嗵!”嗵!”的砸门声。
那个声音听上去特别瘆人,在偌大的宴会厅里回荡。
好像不是东西砸门,而是一种活物在里面发出的声音。
感到奇怪的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
“那里面是什么?声音还好奇怪。”
“里面不会有人吧?”
“怎么可能,你看门在外面锁着,里面怎么会关人呢。”
……
好奇猜测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见傅绍庭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傅熹禹对那些宾客们呵呵开玩笑道:”我们家还养了另外一条狗,不小心关进去了。”
此时,沈嘉龙不知何时从保姆房里出来了,傅绍庭气势压迫,挡住了宾客们的目光,暗暗威胁道:“把门打开。”
在人群里躲着的顾珍吓得不敢吱声,沈嘉龙贼眉鼠眼地在找她,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傅绍庭的命令下,打开了那把锁。
门打开的一刹那,只有沈嘉龙和傅绍庭看见了里面的情况。
爬到了门边的沈般般,四肢被绑住,嘴里塞着布,头被撞破了流下了血,脸上透明的液体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狼狈不堪,像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就在她看到门被打开的刹那,红肿的眼睛里闪现了一丝希望。
而在她看清了来人是傅绍庭时,希望从她眼睛里瞬间湮灭。
只见那一双擦得蹭亮价值不菲的皮鞋朝她的脑袋狠狠踹了一脚,她后脑勺着地,立即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