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须臾又连喝了几口酒,语气变得幽深:“漱漱家帐户里的钱是我八辈子也挣不上来的。我窥视它,凯觎它。于是,漱漱就成了我的猎物。可是漱漱是个美好而单纯的女孩,永远谦和美好,永远善良高贵,她不谙人情,不知世事,就象黑暗夜空的一盏明灯,让人仰视,我要捕捉她,若捕捉到她,她们家的财富和她都是我的,于是,我就动了糊涂心思。可没想到,千算万算不如天算,上天终在此拦了我一着,我与漱漱终是无缘。”
绿萝听到这些话,冷哼道:“老天可算开了眼,没让你得逞。”
任须臾激动道,“肯定是上次车祸伤了我的小弟弟,为了漱漱不受伤害,我奋不顾身推开她,结果我的腿骨被车轧折了,肯定连带伤了我的小弟弟。把我害成这样,想把我一脚踢开,没门,就此事,我必须再讨回公道。”
绿萝看着任须臾扭曲的脸和愤怒的面容,微微一笑,追问道:
“车祸前,你和白漱漱只在一起多长时间?”
“什么?”
“车祸前,你和白漱漱同房有多长时间了?”
任须臾想了想,回答道:“大约有一年多吧!”
“这一年多?就没有分开过?”
“没有。”任须臾摇头道。
“那你们俩xx时,有避孕措施吗?”
“避孕?怎么可能?为什么要避孕?我巴不求得漱漱能早点怀孕,我好用孩子拴住她,漱漱为了早点让她妈妈同意,也不可能避孕的,所以,我们都不可能避孕。”
绿萝一听,帮着任须臾分析道:“你俩天天在一块,又无避孕措施,那任须臾,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估计你的米青液真的有问题,你和白漱漱在一块这么长时间白漱漱都没怀孕,于是白漱漱的妈就有了怀疑,必须让你拿出米青液常规的检测报告,用以证明她的猜测是准确的。任须臾,你真的应该彻底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了。”
说着绿萝把桌子剩余的两个菜都移到自己面前,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然后又对任须臾道:“我下午还有班,我得先走了,你慢慢吃吧!切记,不得酒后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