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
站在古镇庄园的大门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警惕着看着陈渊。
“你是谁?”保安警惕性十足,他们知道今日庄园里有大事发生,少爷都嘱咐过了。
“陈渊,你们不是让我来吗!”
保安默默的从腰间抽出橡胶棍,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你跟我来吧。”
古镇庄园是琴岛段家的产业,此处背靠崂山,是个难得的风景优美,古香古色的旅游度假庄园。
跟着保安行走近十分钟,来到庄园极深处的一处殿式建筑门口。
“进去吧,少爷在里面等着你。”
搞得如此神秘,陈渊心头不爽。
用黄乐然来威胁他,说实话想到这种方法的人简直可笑。
若不是黄乐然的母亲张丽这两年来一直对他很好,黄乐然是死是活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陈渊也根本不会来。
陈渊推门而入,入目所见,古香古色的大厅内段毅大刀阔马的坐在圈椅中,他身后站着个魁梧如塔的黑衫男子。
旁边,黄乐然被剥的精光,用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在红色柱子上,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红色的勒痕,有的地方甚至出现血印。
黄色的胶带粘住了黄乐然的嘴巴,胸脯的最高处,下身的隐私位置。
黄乐然头发散乱,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脸上布满红色的掌印和泪痕。
见到陈渊来,黄乐然眼底爆发出希冀的光芒,而后希冀的神色变得复杂,交织着悔恨、愤怒、嫉妒和慌乱。
陈渊看了眼黄乐然的惨状,心底泛起冷意。
他对黄乐然没有多少同情之心,前世他见过比这更狠一百倍的刑罚和侮辱,可之前所见,段毅与黄乐然分明是情侣关系,如今他却如此对待黄乐然。
人渣与畜生大概也就只能形容这种人了。
见到陈渊,段毅嘴角咧起不屑的笑容。
“原本在野草俱乐部中,黄乐然说的那些话我还半信半疑;没想到你竟然还真是这个烂货的舔狗。”
段毅此人心理扭曲变态,那日在野草俱乐部听到黄乐然那些为了侮辱陈渊而自损八百的话,他扭曲的心理便爆发了。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段毅绑了黄乐然,威胁陈渊来。
他的目的不光是要毁了黄乐然,还要让陈渊生不如死。
他要当着陈渊的面蹂躏黄乐然,还要逼迫陈渊在他的指挥下糟蹋黄乐然。
陈渊眯着眼睛,心里默默的给段毅的名字画了个叉。
“说吧,让我来有什么事?”
段毅笑着站起来,走到柱子旁边,抬手将黄乐然身上的黄色胶带全部揭下来。
“陈渊,你给我滚!我用不着你救!”
“呜呜呜——”
“你滚啊!”
黄乐然疯魔了!
一直以来他在陈渊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此刻这种场景她接受不了。
从最开始的希冀到此刻,这短短的十几秒时间里,黄乐然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扭曲。
简单说,她宁愿去死,也不愿让陈渊救他。
“也没有什么事,”段毅肆意揉捏着黄乐然的身体,嘲讽开口,“就是让你来看看,你如此喜欢的心上人,甚至不惜夜里闯她卧室的女神,等会儿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
“不过,你放心!我也会让你爽的!”
“说完了?”陈渊语气淡然。
段毅神色猛地阴翳下来,他对陈渊的表现很不满意,他预想中的陈渊,看到大厅中的黄乐然之后,应该是焦急、无助,甚至下跪求饶。
“嗯?”段毅死死盯着陈渊,“你给我跪下,我就放过你,说不定还会把这个烂货赏给你。”
“跪下?”陈渊冷笑着迈开步子,朝着段毅走过去。
“你想干什么?”段毅咬牙切齿,“你给我跪下!”
下一秒,陈渊走到了段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