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若一开口众人便看了过来,雪姨娘被定罪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开口替雪姨娘求情谁就会跟着一起遭殃。
花卿若走向大堂内对着花震天说道。
“父亲,女儿发现有几处疑点。”
花震天也看向自己平时不注意的这个女儿,平时看着胆小不已的女儿竟然这个时候开口?
家丁拉着雪姨娘的动作看向花震天,在得到花震天的停手示意之后,才放下雪姨娘和花致远。
花卿若捡起了地上的好几张纸张,每一张纸张都翻了看了之后。看向雪姨娘的乳娘,眼神直射似要把对方看穿一样。
乳娘虽然被眼神震射住,可是一想到已经滴血认亲现在事情也无可逆转,不由被花卿若盯着的身子也正了正,不在那么心虚。
花卿若看着乳娘突然开口:“这些纸张加约几十张,落款日期最早有七年以前的,还有几个月以前的,这么多年的,你是怎么全部可以一次性收集的?”
“姨娘经常时不时的会拿出来看一看,老奴便也知道放在哪里了。”乳娘说道。
“乳娘,你……”雪姨娘刚开口说道。
花卿若开口打断雪姨娘想开口说的话,继续问道。
“雪姨娘与人有染之事,已有多年,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老奴自知有罪,这么多年竟然隐瞒此事,害的尚书府差一点血脉混淆,看在老奴及时禀报的份上,但求老爷给老奴一个痛快的死法。”
乳娘一连磕头一边说,这一说更坐实了雪姨娘的罪名说的是合情合理,还没见过有人会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求死的。
花卿若不在看向乳娘,转头对着花震天。
“父亲,按照乳娘的说法这些纸张是多年通信而积攒下来的,京城各大小的造纸坊中每次与每次造出来的纸张规格尺寸,花纹印迹,不可能相同,除非是一次性同一批次的纸,而我手里的这一沓纸张全是一模一样的,难道是有人去坊中同一批次买来的,然后仿造的?”
花卿若此言一出,旁边丫环接过纸张承给花震天,花震天一看也知道此事有怪,众人一一传阅着纸张。
“如果真是多年以前的纸张,纸张颜色应该微泛黄,而这些纸张虽然皱痕叠加但是哪里像存放多年的样子,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字迹也是可以伪造的。”
如果真是多年的纸张,怎么可能所有纸张规格尺寸花纹印迹都是一样的?
这些纸张都是雪姨娘的乳娘拿出来的,字迹什么都想到了,但是纸张批次这个小小的问题却遗漏了,乳娘斜着眼用余光看向大夫人李氏,想求助于对方该怎么办?对方警告的眼神直逼过来。
大夫人李氏公正严明委婉的出口道。
“虽然证明这些纸张并不是雪姨娘和男子通信之物,是这个老婆子陷害自己的主子,可是滴血认亲致远却也不是老爷的儿子啊?”
花卿若自知这样也不能让雪姨娘清白,不知为何花卿若相信雪姨娘是清白的,也许是因为那孤傲清冷绝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