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安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解释了。
“爸,你公开选拔时本来是没有资格进面试的,因为你当时的任职时间还差两个星期,是我们家远房亲戚的县常务副县长,他是遴选小组组长,那会儿加上你,有三个人任职时间就差一到两个星期,最后多亏了他帮你们三个拖了两个星期,才刚好够资格进入面试的,这件事你基本没对人说过,我也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才知道的。”张浩面色平静地回道。
张安平面色从惊诧到不敢置信,这件事他也就大致地跟陈秀丽说过,但没有细说过,跟其他人没有提过此事,能这么详细地从张浩嘴里说出来,张安平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
张浩没有理会父亲那不敢相信的神情,转头对着陈秀丽,道,“外婆不是神溪县本地人,她是杭市临县人,她还有两个姐妹,两个兄弟,对不对?”
陈秀丽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张浩,她确信没有跟张浩说过这件事,家里小辈基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成年了的大人也大都不知道。
张浩外婆自从不到二十岁的时候跟了张浩外公,已经很多年没有跟老家人往来了,也就是这两年开始慢慢联系。
陈秀丽是家里小女儿,出生的时候已经在神溪县,知道自己母亲是杭市人也是成年后才知道,包括联系杭市亲戚也是最近一阵子才从母亲口中得知。
夫妻二人被震惊地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我现在只有12岁,任何事情我都做不了,如果做出有违一个孩子的行为,被别人发现异常,我们全家都会有危险,但是我这20多年的记忆,代表着什么,你们应该能清楚。”
张安平和陈秀丽大脑还处于宕机中,张安平先一步反应过来,随即口气颤抖地激动道,“经济发展趋势和社会发展走向?!”
张浩默默地点了点头。
陈秀丽还是有点理不清思绪,问道,“你们父子俩在说什么啊,我听不太懂。”
张浩咧嘴一笑,“妈,用通俗点的话来说,这代表我知道未来20多年很多事情,只要小心运作,我们家将富贵一生,还有爸和我的政治道路,都将前途无量。”
陈秀丽虽然在国企上班,但是对于政治敏感度几乎为零,但她听懂了张浩20多年的超前记忆的重要性,不管是投资还是创业,都能够循着正确的道路和政策走,那财富离他们还远吗?
想到这里,陈秀丽也想起了夫妻二人这十多年来的蹉跎,张安平一路从临时工转正,一步步到现在的副科级领导岗位,比起那些有背景的人差了实在太多,就算他们心存感激的那个远亲的常务副县长,但毕竟不是直系和近亲,小忙能帮,大忙就不好麻烦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