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城瞟了眼时言:“我实话实说而已。”
北岸直接放弃拯救傅澜城,开始拯救自己。他掐着自己的人中,大口大口的踹气。
时言啼笑皆非。
她反过来安抚北岸:“北教授,你放心吧,我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求我的事,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帮你。”
北岸这才活过来。
傅澜城皱眉,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满:“嗯?你骂我是僧?”
时言悄声吐槽道:“可不是吗,傅教授不近女色和唐僧有什么区别?”
北岸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喷出来。
傅澜城冷眼睨着他,俊脸黑成碳。
却也充分发挥他睚眦必报,毒舌超凡脱俗的本性,一箭双雕的嘲讽了喷笑的北岸和提升了自己的品味:“谁说我不近女色?我只是不像某些人是杂食性动物。我是专食性动物。”
北岸的笑容瞬间消失,俊脸笑得太过僵硬,拍了拍脸颊,怕怕道:“哥,你嘴下留情。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这不是变着花样骂他到处留情吗?
傅澜城的目光又投向时言。
时言赶紧低头扒拉着黄瓜片,一张脸差点埋到盘子里去了。
傅澜城轻嗤一声。明知他惹不得,还死性不改的招惹他?
“时言——”
时言吓得一颤,抬起头,谄媚的笑道:“傅教授,专食性动物不好,不利于延绵子嗣。你家人该愁了。”
傅澜城瞬间就好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僵成石雕。须臾幽幽的望着窗外,竟有些伤感道:“他们管不着我。”
外人听着这话挺冲的,可是时言却心酸的很。他是渴望有人能管他啊。
曾经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欢歌笑语,如今却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他的孤独落寞,可想而知。
还好老天怜悯,她重生了。
为逗他开怀,时言故意转移话题:“对了,北教授,你到底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北岸笑容温煦,循序渐进道:“时言,今天副院长是不是请你去他办公室了?”
“是啊。”
“他跟你说什么了?”
北岸话音刚落,青鸿和傅澜城鄙视的目光就投过去了。青鸿道:“北岸,你还能再直接点吗?”
北岸窘得无地自容。他讪讪道:“会说的不肯说。肯说的不会说。你们就别指望我用你们商场谈判那套方法,我就是这样坦荡荡的一个人。”
他愈挫愈勇,最后直接掉头,直言不讳的询问时言:“时言,副院长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跟我们分享分享呗。”
傅澜城和青鸿被他的直白惊掉下巴。
“完了。”青鸿耸耸肩,直接给左岸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