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城蹙起眉头,询问一旁的青鸿:“她在叫什么?哥哥?”
青鸿摇摇头:“她好像在学鸟叫。gu—gu……”
傅澜城眼底诧异慢慢消弭。
也是,时家就两个女儿,时言根本没有哥哥,怎么可能叫哥哥呢。
时言又迷迷糊糊道:“哥,对不起……”
傅澜城和青鸿面面相觑。
“她真是叫哥哥?”青鸿诧异非常。
阅历丰富的青鸿开始脑补:“莫非她有个远房哥哥?而且时言和她这个远房哥哥之间还有点误会?也不知她做了什么事,她哥哥正生她的气……”
傅澜城没好气道:“我需要你翻译?”
青鸿赶紧解释道:“这丫头舌头长,说话不利索,我怕你听不清楚……”
傅澜城不怀好意的望着时言,忽然心生趁火打劫的心思。
“时言,我问你,小暖的日记本缺失的几页,是不是在你那里?”
他趁她迷糊时拷问她,只期望她此时能够卸下心房如实招来。
“不能说,哥哥难受。”时言瓮声瓮气的应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傅澜城深蹙眉头。
不论他怎么拷问,时言都守口如瓶。
傅澜城不得不放弃他的计划,他无奈的站起来,吩咐青鸿:“我看她这体格,皮糙肉厚,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你请左岸过来,给她打一针,退退烧就好。”
“是。”青鸿应道。
他拿起电话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语气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左岸,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彼端是人仰马翻的声音:“我马上过来。”
没多久,傅家的家庭医生——那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左岸少爷急吼吼的跑上楼,一边气踹嘘嘘的嚷嚷着:“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青鸿站在楼梯口,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调侃着这位老朋友。
“左少,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左岸大长腿三两下奔跑到青鸿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青鸿:“我靠,青鸿,你……挺镇静啊?你家主子生病了,你不着急吗?”
他狐疑的打量着青鸿:“我知道了,你小子对你家傅爷有二心了吧?”
青鸿朝他翻个大白眼:“生病的不是我家傅爷。而是他囚禁的一个丫头。”
左岸闻言直接石化。
然后摆出消极怠工的态度:“早说啊,吓得老子三魂丢了七魄。早知道不是傅爷生病了,就让我把觉睡醒嘛。”
青鸿道:“那丫头被我揍了一顿,昨晚开始发高烧说胡说。情况比较危急。”
左岸是温弱君子,最具绅士风度。
听到青鸿打女人,当即无语的望着他:“你怎么跟你家爷一样,就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你能不能怜香惜玉啊?难道你想跟你家爷一样,打一辈子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