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人在书写这个方面比新大陆和莱丁更为保守。至少那两个国家还知道使用电子邮件,既方便又快捷。
而罗斯人却执着于手写,而且还是得用钢笔在正经的稿纸上,使用深色系墨水。
而且往往以一种写论文的劲头来写,这封给马修的信更是如此。
因为是给这位大作家写信(以前马修还完全没有资格被称为大作家,不就是写了几本儿童文学嘛!),所以他们格外重视。
他们使用的传统的有点泛黄的无酸纸,用蘸水钢笔,配合上黑色的墨水,同时为了向马修致敬,特意使用了马修体,也就是原本的斯宾塞体,最后还用上了吸墨沙来吸去纸面上的浮墨。
信件是以一种大张旗鼓的方式传递给东国驻罗斯办公室的。
这绝对不是为了逼迫马修回答,而是为了显得自己这方郑重其事。
而此刻,马大老爷正在虞天后的伺候下吃早饭呢!
“马修,听说罗斯的一些大学生给你写了封信,这还真是新鲜,写信竟然不通过邮局而是请咱们的外联部门转交的。”
虞婉怡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马修那只作怪的手。可马修显然不愿意放过她,一把抱了过来,兜起一勺海鲜粥喂了过去。
而虞婉怡用更豪迈的举动回应马修的投喂,她直接用嘴和马修分享了一口。
这对于以前的她来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现在她就做到了,而且还做的是那么的自然。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卿卿我我中共进了早餐。
“婉怡姐,这次我觉得还是到那边去一趟为好。这个国家我还从来没去过,权且当做一次旅行吧。”
抱起来亲了一口后马修继续说:
“我脑子还有很多想法没有实现,音乐是一方面,另一面就是文学。不过最早我是写儿童文学起家的,因为这个比较好写;前一段时间我开始写在中篇小说,看来结果还不错。”
虞婉怡把整个身子缩进了马修怀里,又蹭了几下。
“你的那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我和小云一起看了。那天晚上我们都失眠了,也不是说完全失眠,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想起那个可怜的女人,小云都做噩梦了,其实我也做了,把自己吓出了一声冷汗。你到底是怎么写得出这样的文章?你对女性怎么会这么了解?”
马修心想,‘我怎么知道,那是茨威格大爷写的,人家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他为什么会对女性这么了解我也想知道’
但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马上换了一套说辞。
“其实婉怡姐你也可以做到,只要你阅读了足够多的心理学方面的专着,注意我说的是可以拿来做教材的那种,不是市面上随随便便能买到的那种。人家的可是有科学依据的。然后还要了解哲学,艺术,文化这些东西。只要将它们融汇一体,你也能做到。这就像你演戏一样。”
马修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身上作着怪。大概对他的话太吃惊了还是怎么的,她几乎没什么反应。只是在被叼住了后才反应过来。
“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这个几乎没有什么作家能做到的。”
“所以我才能不停地有创作啊!正是那些东西给了我足够的支持我才能源源不断地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