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说来说去,最后乐呵的还得是咱俩。”
“以后,咱这事情管得好,力气还没花多少,那这日子不就去了吗?”
二大爷是越听越得劲,越听越觉得阎埠贵讲的在理。
其实阎埠贵心里最清楚,二大爷心里边跟一大爷很是不对付。
那刘海中早就想做去了,他又哪能看不出来呢?
今晚就这么帮衬一句。
他搁这跟刘海中拉了伙,一起帮院里的人占道,同时又做好中立的事。
也不跟谁家套近乎。
那他许愿,跟别家不对付,有事不就总得求到他们家来了吗?
那许愿有事儿求,大院里边的人也有事儿求。
这好处,不就往他阎埠贵的口袋里面塞过来了吗?
也得亏觉得自个说话分量不够。
要不然瞧见这刘海中傻头傻脑的模样。
阎埠贵还真不乐意跟他讲这一出的。
只不过这话题讲开了去,那刘海中又觉着自个重要起来了。
三更半夜的把二大娘给喊起了床,炒了一两道菜,跟三大爷算是喝了一宿。
许愿成了警察局副局长。
以后大伙在院里办事,有什么犯得着犯不着的,可能都得规矩点了。
就这件事,在不少人心里头,像是个恶魔一般住了下来。
让他们四合院规规矩矩,这可以得是要了命的事。
难熬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许家父子,以及贾张氏傻柱,也在牢里边待了一个晚。
特别是许家父子,进局子里边,还一直嚷嚷着跟许愿的关系。
要什么特殊待遇。
搞得许愿不厌其烦,就把他俩扔一间比较老破的牢房里面去了。
那间房子,到处潮湿长青苔。
这些年别说种花家,就是全世界的卫生水准其实也都不咋滴。
特别是这种老旧的房子,平时还有不少虫虫怪怪的爬进来。
搞得爷俩是一夜不眠。
又疼又痒,心又烦。
喊的让别人以为他俩受了什么大冤屈似的。
只不过对于这些,许愿倒是不大清楚。
回到院子里盖暖暖的被窝,一觉就到了天亮。
几天过去了,贾张氏跟许富贵都给放了出来。
俩人犯的事都不算大,也就没关多久。
不过,打巧贾张氏出来的那天。
棒梗的情况就稳定了。
打着有事必办的原则,棒梗就被许愿拉进了少管所。
贾张氏在院子里边是又哭又闹。
直接给躺在许愿家门前不起来了,可人都不爱搭理的。
就算是请隔壁的老太太过来,那许愿也没打算给正眼。
那老太太来干嘛的,许愿能不知道吗?
不就为她“孙子”傻柱嘛!
就一句话。
要是没犯事儿,你爱怎么闹我都不说你,爱怎么闹怎么闹去。
要是犯了事,就算是把天王老子给请来了。
都不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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