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会过后她进了给楚王准备的房间,房门被蛮力破开,屋外冷风卷起床幔和她的衣角。
她慌忙伸手去压衣角,却突然被一只宽厚大手牢牢握住,制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身上的清冽气息和微重的酒气瞬间将她包裹住。
苏幼虞抬眸径直撞上了那双熟悉的黑瞳,“怎,怎么是你……”
竟然不是楚王中药?
秦封身体都是不正常的灼热,整个人丧失了理智一样,提起她的腰将她重重的压进了床褥之中,径直撕开了她身上单薄的纱。
苏幼虞被男人极强的破坏力吓得浑身颤抖。
“怕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又哄你来害我?”
他凶狠又隐忍的问着,“你就这么喜欢沈鹤宸?为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
她明明是被逼的……
苏幼虞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一只滚烫的手蹭了下她的脸颊。
有人低低叫她,“苏幼虞……”
苏幼虞睁眼,忽然撞上了一双森冷阴鸷的黑瞳,和梦中那吃人一样的眼神恰好重合!
苏幼虞还没惊叫出声,突然间那只大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脖子!
鬼魅般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你喜欢他?沈鹤宸?”
和梦里一样的问题。
一股浓烈的窒息感和疼痛感袭来,苏幼虞惊慌的握住了他的手腕,望着那个人的眼睛。
他低低诱哄着,“乖,告诉我,喜欢他吗?”
苏幼虞眼底沁出一层水雾,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仿佛她要说句喜欢,他能当场掐死自己,或者去弄死沈鹤宸。
苏幼虞惊惧之下,脑袋根本没转过来,艰难的发出了几个字音,“秦哥……哥哥,不是……不要。”
意识渐渐模糊。
耳边响起秋恬急切又担忧的声音,“姑娘,姑娘怎么了?”
床榻上,苏幼虞睁开眼睛,眼眶通红,她望着窗口倾洒而下的日光和摇曳跳动的海棠树枝,一瞬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秋恬见她醒了,连忙拿着帕子擦了擦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姑娘又梦魇了吗?”
苏幼虞这才发现自己在梦中被吓哭了,连枕头都湿了大半。
她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还好是梦。
秋恬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却突然皱起了眉,“姑娘几时伤着了?脖子上怎么这么红?”
苏幼虞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起床走到铜镜前,才发现自己脖颈上出现了一圈似有若无的红痕和一小块暗红青紫。
不是梦?!
难道昨晚秦封真的来过?
他为什么会问她喜不喜欢?
他是因为看到了她故意接近沈鹤宸,还是因为《千山月》。
苏幼虞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痕迹,手脚发凉。
但《千山月》是没发生的后来事,她更倾向于前者。
“可,可能是寝衣领口有点紧了。”
秋恬左右看着,心中疑惑,这件寝衣姑娘一直穿着,怎么昨晚突然紧了,“姑娘快些换下来,我找嬷嬷帮姑娘改宽松些。”
苏幼虞独自坐在铜镜前,缓缓握紧了轻抖的手指。
故事后来秦封中药,清晨被沈鹤宸引人抓住。
后来秦封替楚王背上了强欺臣妻的罪名,朝中上下女眷恐慌,被贬官勒令离京。
自此,秦封逐渐失去皇恩开始走下坡路,那是他黑化的开始。
那支舞果然不是能随便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