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波澜不惊,只是挑了挑眉,“你跟我比?这人是你的前女友,就算没有情意多少还有点情分吧?我跟她算什么关系,这人动了我老婆,难道我还要对她客客气气?”
宁西言:“……”
他拙于口舌,尤其是被安家今晚的骚操作弄得心力交瘁,所以一时难以反驳。
但身后的安父却战战兢兢开了口,“商,商总……您这……”
他从地上站起来,面上一副反应过来却又不敢置信的模样。
商砚深从进门开始,就好像走进自己家那样自如。
加上还对宋莺时一口一个“老婆”,这绝对不正常。
如果真的按他们臆测那样,只是是玩玩宋莺时,怎么可能在人前口口声声叫她老婆!
商砚深锐利的眼神一转,看向他,“嗯?你有何指教?”
“没……没什么……”安父被商砚深的气势压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比刚刚跪着的时候还要卑躬屈膝,“小女糊涂,竟然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商太太……她该死!真该死!”
毕竟在年轻情侣之间,为表亲昵互称“老公老婆”的也不是没有,但这声“商太太”如果商砚深不反驳,那就钉死了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安父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等商砚深反驳。
但商砚深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道:“法治社会,别动不动死不死的。不过,你们安家做的那些事,这点教训肯定是不够的,你有个心理准备。”
安父对于商砚深云淡风轻却狠厉的威胁,已经给不出什么反应了。
在商砚深默认了宋莺时这个“商太太”的身份以后,安父就已经知道自己一家的下场了。
这样的惊天大新闻,安妮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天天跟着那群塑料姐妹花八卦来八卦去,竟然惹到了最不能惹的人!
还敢对商砚深的太太做出那么下作的事!
他竟然默认了宋莺时是“商太太”!
这是什么惊天爆炸大新闻。
安父和安母面面相觑,甚至投向安妮,想问她整天跟人八卦来八卦去,怎么会连这种事都不清楚。
竟然敢去对商砚深的夫人下手!
编造的还是那种桃色新闻!
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安父安母完全不敢再请求任何人高抬贵手,只觉得家门不幸,生了这么个眼盲心瞎的蠢货,竟然踢到这么块铁板!
拉全家人一起陪葬!
但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痛快。
安妮不敢置信喃喃道:“什么商太太,到底是我糊涂了还是你们演戏给我看?我就从来没听过商四少结婚的消息!还有宋莺时,你要真嫁了商砚深,还需要出来打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