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商砚深手里点了根烟,还真朝宁西言走来,“那不如由宁少亲自解答一下,我太太喝醉了被你带上车,按照常理你总是要送她回家的。怎么你却没告诉司机要去哪个地址?难道你原本没打算送她回家?”
宁西言气得拳头痒,“我知道莺时的地址!再说我的车刚开启动,不就被你逼停了么?你少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测别人!”
然而,商砚深眯了眯眼,眼前闪过的是刚才透过玻璃看到的画面。
这小子靠得那么近,最好是没有在偷亲宋莺时!
商砚深夹着烟,点了点宁西言,冷声警告道:“以后离我老婆远一点。”
说完,搡开宁西言,转身开门上了车。
司机将车平稳地开了出去,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但宋莺时被人移动来移动去,已经稍稍恢复一点神智。
她抬头,半睁着眼睛打量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发现是在昏暗的车后座。
她想起自己今天好像是跟宁西言出来应酬了。
感觉自己身旁又正好坐着个高大的男人,她下意识就开口,“西言,我渴了。”
身旁“宁西言”没搭理她。
宋莺时嗓子干渴得难受,忍不住抬高一点声音,半侧过身来推他,“车上有没有水啊!我好渴!让我喝了这么多酒,你就不管我了?!”
喝醉的人原本就不讲道理。
但她的语气还是让商砚深不爽极了。
虽然听上去极不耐烦,但是这是只有对亲近的人才有的语气。
更让商砚深不爽的是,他跟那个干瘦的宁西言哪里像了,她开口就叫那家伙的名字!
宋莺时还在嚷嚷着口渴,连前排的司机都听不下去了,原本不想劳驾自己老板,正想从前排扶手箱里给宋莺时拿水。
“那个,老板,水。”
宋莺时“哼”了一声,不等商砚深抬手去接,自己整个人前倾过去,将那支水抢到了手里。
可手上按着扶手箱的地方却落了空,整个人重心一歪,眼看着就要滑到地上去。
被商砚深一捞,才有惊无险地靠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比依靠自己坐在车靠背上舒服多了,宋莺时也就没有调整姿势,自然地靠在他怀里,自己去拧水瓶。
拧了两下,拧不开,宋莺时支使道:“宁西言,给我开瓶子。”
商砚深低头,看着这个惬意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忍无可忍地冷声开口,“我是谁?”
把他认作宁西言,靠得这么自在?
宋莺时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看过来。
这个角度,只能借着车窗外昏暗的路灯看清楚,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结和下颌线,宋莺时晃了晃脑袋,觉得有点不对劲。
干脆上手摸了摸。
原本想摸他的脸,但手臂无力抬不了那么高,直接搭到了他的胸膛上。
下手用力地抓了一把。
商砚深:“……”
胸肌上的疼痛提醒他,自己被一个女人抓了胸肌。
宋莺时却像烫到一样,将矿泉水瓶往他怀里一摔,而后忙不迭地坐起来,“商砚深?!混蛋!”
商砚深压抑了一晚上的怒气终于涌现出来。
把他误认成宁西言的时候靠得那么舒服,现在总算认出他来了,竟然要推开他!
宋莺时手腕一痛,被男人抓着一把拖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