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在佛罗伦萨停留了一段时间,以便查尔斯·波拿巴能够获得适当的文件来证明,他具有所谓的贵族出身。因为似乎只有贵族子弟才能进入位于布里埃纳的法国军事学校。
他终于得到了这些,还得到了一封给法国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介绍信,她的悲伤故事,你们都耳熟能详。Btw,那个时候,介绍信的威力就这么厉害了。
然后我们出发前往欧坦,并于1778年的最后一天到达了那个古色古香的老城区。1779年元旦,我拿破轮进入欧坦预科学校就读。终于有了一个小小的归宿,谁不爱小小的确幸。
数百年来,欧坦一直是一个学城。古老的德鲁伊教在那里有一所学校,罗马人也是如此。它是法国最古老的城镇之一;你会在法国地图找到它,位于巴黎东南约一百五十英里处。这是一个风景如画的老城区,坐落在一个倾斜的山坡,一直流到阿鲁河。镇有一座已有九百多年历史的大教堂;拿破轮就在那里发现了一所大学、一所神学院、一座博物馆和一座图书馆,里面有大量的废墟、城墙和大门,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诉说着它伟大年代和旧时代的辉煌。
这是一个学的好地方,我来就发现这里与科西嘉岛的家有很大不同。负责大教堂和学校的奥坦主教是查尔斯·波拿巴朋友的侄子,他答应照顾孩子们。
拿破轮并没有在欧坦学校呆太久。我的父亲前往巴黎履行国民议会代表的职责,并打算在那里安排拿破轮进入布里埃纳的军事学校。
但欧坦的准备工作是必须要的。因为你必须知道,作为科西嘉人,拿破轮几乎不懂法语。虽然我生下来就了法国户口,但是科西嘉人讲意大利语,这对法国学生来说是行不通的。于是,拿破轮接受了三个月的法语训练。
对此我并觉得友善,但也尽力了。因为,你看,我从佛罗伦萨到马赛,再到欧坦的旅程也让大开眼界。第一次看到比阿雅克修更大的城市,并了解到除了科西嘉岛之外,世界还有其他地方。嘿嘿,就是农民进城的赶脚。
但我从未真正失去阿雅克肖语,而且在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我说的法语都带有意大利口音。这也是我被同学歧视,甚至遭受校园霸凌的原因之一。
我是一个长相怪异的意大利小男孩,个子也不高,正在奥坦学校学习法语。你几乎不会多看他两眼;因为身材矮小,相貌微不足道,面容肃穆呆萌,头发硬挺,面色蜡黄。男孩们取笑我说话的方式,因为男孩们很容易嘲笑那些不像他们那样说话的人。人类也大都如此,劣根性啊,不分种族。
“新来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奥坦学校的大男孩向拿破轮喊道,因为在新年的第一天,正如我所说,这是学的第一天,我在校园里闲逛,陌生而害羞。
“Na-polle-o-nay!”?这位新来的小个子回答道,用科西嘉语发音他的名字拿破轮。
“哦哦!这样啊!”?大男孩学着他的样子喊道。“Na-pailli-au-nez,是吗?看,伙计们,看!这是草鼻子先生!”狗眼看人低,大概就是这副嘴脸吧。
因为,你看,拿破轮发音的方式听起来很像法语中的“稻草鼻子”。当然,这给了学校里的男孩们一个难得的绰号机会。因此,可怜的拿破轮在那所学校里一直被称为“草鼻子先生”。但是我爸妈给我起名的原意可是“荒野雄狮”啊,总有一天,你们这些势利眼会知道我这头荒野雄狮的厉害。
然而,这并没有很长。因为在三个月内,我在法语学习取得了足够的进步,能够进入布列讷的军事学校,而父亲也终于让我入了该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