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吐了口唾沫,目送那些泼皮被送走。
转身,看向一众流民道:“我家公子说了,不忍看着庆城县的百姓受苦受难,特意在这里搭建粥蓬,发放食物。”
“但是!”
“谁敢像那几个混球一样,不守规矩,持强临弱的话,就直接抓走,丢进府衙大牢!”
“只要这粥蓬还在一天,就保证不会让你们饿死!”
“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谢谢!”
“秦公子高义!”
……
水患猛如虎。
无论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令人头痛无比的事情。
更何况。
江庆府境内就有西河,刘江两条大河。
庆城县逃亡而来的流民越聚越多,哪怕是城中的一些大户,如秦风一般搭建粥蓬,发放食物,但终究只是救急罢了。
好在第三天,运转粮食的五十艘大船满载而归,后脚李奎也从庆城县回来了。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秦风看到的时候,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老哥你这是?”
“别说了,我都特么快熬死了!”
李奎长叹一声,卷起沾着泥巴的袖子,用力的擦了擦本就沾着泥水的脸。
好家伙。
像是服了面膜。
“这两天连轴转,可算是把受灾的百姓都救回来了,但是还有一些不知所踪……”
“得亏你仗义,在城外设置了粥蓬,临时屋舍,让流民入住,不然,这次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呐。”
秦风挑了挑眉,“听你这意思,局面暂时稳住了?”
李奎用力的咬了一口馒头,“稳住了,河堤堵了,剩下的就等退水了。”
“那城外的六七万百姓……”
“……要了命啊!”
原本有些笑脸的李奎,差点蚌埠住的哭出声来。
“我一直觉得江庆府是个肥差,特么的怎么偏偏到我的时候,就碰到了这么倒霉催的事情?”
秦风:“……”
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李奎深吸一口气,“虽然流民多了点,但是粮食都运过来了,住处也在修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再有百姓死亡了。”
秦风忍不住的提了一嘴,“老哥,你忘了,水灾过后,容易滋生瘟疫?”
“……”
啃着馒头的李奎愣住了,目光呆呆的看着秦风。
“哇……”
李奎蚌埠住了。
哭的很大声。
“老弟啊,扎心了!你这戳心窝子的话,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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