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后院，所有人都在看着何雨水，等着她表态，何雨水皱眉说：“秦姐，你这是干什么，新社会了跪着干什么，还有你说是棒梗干的，我知道你们全家看不起我，认为我是赔钱货，但他为什么砸领袖，已经三年级了，不应该不知道，没有领袖就没有新中国啊！秦姐。”

“我替棒梗给你道歉。”

“砸我玻璃的事，好解决，砸领袖的事怎么办。”

秦淮茹跪在地转了一圈，想让大家原谅棒梗，他还小，还小啊！但看到的都是移开的目光，这事他们不准备帮忙，秦淮茹就这么哀求，孩子不懂事，但没人说话，一个人都没有。

秦淮茹看到聋老太太，赶紧跪着走过去先磕了一个头说：“老太太，我知道你心善，棒梗无意的，求求你，求求你了，救救棒梗，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什么我都答应。”

聋老太太没有装聋作哑微微摇头，一句话都没说，现在谁都不敢说话，要是说错了，自己就搭进去了，秦淮茹知道聋老太太听到她的意思了，只要让棒梗过了这一关，他就让何雨柱结婚，她不再搅合了，但收到的是漠视，为什么没人帮他。

易中海脸色发白看了看屋里，看了看何雨水，这也太寸了，闫埠贵知道棒梗完了，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不表态赶紧回来说：“雨水，求求你了。”

“秦姐，要是大院的各家帮你把这事满下来，但是有人去举报，全院的各家，最好的结局就是去乡下种地。”

大家慌了，能瞒得住吗？肯定瞒不住，不说别人，许大茂肯定回去举报，让他去当农民闹呢？刘海中脸色不好直接说：“光天，光福去报警。”

“不能报。”

“贾张氏，你刚才还不是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吗？这几天我一直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想着你们家把雨水房间的玻璃按，要是按了，主动自首，也能宽大处理，现在晚了，你们俩赶紧去。”

秦淮茹只能放声大哭，哭的很是凄惨，这可怎么办啊！贾张氏更是气弱，回神要带着棒梗跑，能跑多远跑多远，有人喊：“贾张氏要带着棒梗跑。”

又有人喊：“不能让他们跑了，要是跑了，咱就受连累了。”

此起彼伏的喊声如同浮世绘，显示出人性的自私，卑劣，娄晓娥更是吓得嘴唇都白了，许大茂脸色也不好，太他妈的现实了，以前他都不在意的邻居，没想到为了自己，居然有如此爆发力，什么原因产生的，对于怀里的娄晓娥，他是知道，这是受惊了，他也惊了，更紧的搂着她。

整个院子都能响起秦淮茹凄惨的哭叫声，没有人去劝她，好心的人都希望公安看到这一幕，动动恻隐之心，何雨水看着秦淮茹有点失落，真的失落，秦淮茹如同一头走投无路的羔羊，看着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麻木的。

过了半晌，天已经黑了，大批的公安冲进了四合院，直接奔着后院而来，三个大爷集体退了两步，这事他们参与不起，何雨水不屑，前一步，领头的公安敬礼后说：“我姓赵，有人恶意破坏领袖画像。”

“不是，同志，是孩子无意的，无意的，不小心。”

“小不小心，我们会自己调查，什么情况。”

何雨水前点头说：“房子是我住，我是市一中的学生，住校，今天在我们班主任杨老师家里复习数学，晚五点半到了四合院，进了后院发现家里玻璃被砸了，地放着破损的领袖像，之后就去找二大爷，我们后院的管事。”

王队长给身后几个公安使了眼色，直接进了屋，看着地被玻璃渣子覆盖的领袖像，攥紧了拳头，他脸极其的不好，实施犯罪的应该是刚才哭泣的妇女家人。

又有两个背着箱子的公安进屋了，他就出屋问：“领袖像平日就放在窗台受日晒吗？”

何雨柱一个嘚瑟赶紧前说：“不是，我今天，不是今天，我前几天我，我去妹妹屋里找粮本，没找到，就砸了一下桌子，领袖像就从墙掉下来了，我，我，我着急有事，就把领袖像放在窗台了，我是三代雇农。”

“真犯了事，别说你三代雇农，就是八代也没用，谁砸的玻璃。”

有邻居绑着两个人来了，牵着绳子的居然是闫解成，还有前院杨家的老大，两人前说：“报告领导，是这小子砸的，这是她奶奶，想带着他跑，就让我们绑了。”闫解成赶紧给两人解开，心里说不怨我啊！他是想立功的。

贾张氏一个不稳栽倒在地，王队长看着一米五十多的棒梗，看着他直接把枪淘出来顶在他的脑门说：“你是看到那个相框才砸的玻璃吗？敢说一句假话我打死你。”

所有人都傻了，看着棒梗脑门顶的枪，那可是枪，秦淮茹一个不稳直接晕了，何雨柱赶紧过去扶住她，这都什么事啊！

棒梗不敢看别的地方，裤子有湿了哇哇的哭说：“我是去看看赔钱货屋里有没有鸡腿，就被吓了一下，我不是有意的。”

破案了，王队长喊：“铐起来。”屋里取证完毕有公安说：“队长，砸坏玻璃的转头跟砸坏领袖的转头是一个，砖头已经找到了，都已经拍照取证了。”

“收队。”

“是。”

秦淮茹嘎的一下又醒了，赶紧跪着走两步说：“领导，孩子还小，求求你们放过他。”

“小，怎么小了，明知故犯，恶意损害领袖，等着结果吧，那个小姑娘你跟我们走一趟，家属不用来。”

何雨柱死死的抱着秦淮茹，不让她冲动，公安都说了不让他们去，四合院的邻居，只能看着棒梗被拖拽着往院外走，他们连动一下都不敢，秦淮茹哭着更是凄惨，像是他们母子要生死离别似得。

四合院的邻居看着他们刚出院，还没松口气，孙主任带人杀了过来，她就服了，什么事都能发生，什么也别说了，开会吧，中院刚熄灭的灯有开了，孙主任去后院看了看何雨水的屋里，回来就问了一件事，玻璃那天被砸的。

很多人都开始想，周四，周五，还那天，反正不是今天，孙主任看了看三个大爷，直接带人走了，这事他们不参与，易中海也在揉着眉心，让大家散了吧，众人如同滚油都往家里跑，赶紧吧门插，赶紧床，浑身都抖如筛糠，今晚都动枪了。

许大茂也回家炕了，他也在怀疑，难道这是何雨柱下的套，看着平常对棒梗那么好，都快要当亲儿子了，没想到直接断了贾家的根，娄晓娥也来了，直接进了许大茂的被窝说：“我要把玻璃按就好了。”

“那你就完了。”

“我好心啊！”

“我就问你，你看到领袖像后怎么办，是不是自己处理了。”

“那肯定的，谁不知道这事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