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下班回来最早的是闫埠贵,当听完三大妈说的话是懵的,没想到何雨水居然觉醒了,也冲三大妈点头,意思去街道办说“躲避劳作,抵触种地”这句话就能严惩贾张氏,三大妈脸高兴,真的高兴,赶紧让他吃饭吧,家里的几个孩子也接过纸看了起来,都没觉得这几个字哪里神奇,能制住贾张氏。
每家都在说这事,只有秦淮茹在哭,何雨柱脸色不好,知道妹妹回来了,易中海脸色也不好,看着贾家四个残兵败勇什么用都没有,跟何雨柱说:“怎么脾气越来越乖张了,打长辈,骂孩子,这,哎!”秦淮茹哭的更加伤心。
何雨柱直接出门了去了后院,直接去找何雨水,也没有敲门直接进来了,看着何雨水一身补丁的衣服当没看见说:“雨水,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
“什么样,如果说贾大妈的事就别跟我说,她什么样你心里清楚,找我要粮本,我不记咱家受过贾家什么恩惠。”
“这,这,雨水人不能老想自己。”
“对呀!人不能老想自己。”
何雨柱想了想说:“雨水,我知道你有气,但有事你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妈的灵位在这,我就问问你,我能找得到你吗?你的房间,谁去都行,我不行,咱家的粮本谁拿都行,我不行。”
两人正在说话,有人喊政府来人了,易中海看着门外的妇女,脸色及其不好,不出意外的话这是轧钢厂妇联的人,杨厂长让他们高抬低放,他们想了想也就知道怎么做,高抬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低放就是讲讲人情,所以他们晚来了,在不就去学校找何雨水了解情况了。
秦淮茹有点傻了,真的来了,易中海赶紧出屋,也赶紧给一大妈使眼色,一大妈点头就往后院走,在家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易中海赶紧出屋自我介绍说:“同志你好,我是易中海,这个院的管事,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我们是轧钢厂妇联的人,最近听到一个虐待妇女同胞的事,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何雨水在那个屋。”
“雨水在后院,她那屋有点小,两室的,淮茹快去叫雨水去我家,有领导来了,我们家就两口人,宽敞些。”
“知道了,一大爷。”
秦淮茹跑到后院的时候也看到了何家兄妹出屋,秦淮茹一脸担心,何雨柱也有点自责,秦淮茹想说什么,何雨水已经在前面走了,走的很是决绝,秦淮茹拉着何雨柱的衣服,意思怎么办,要是何雨水乱说,如何是好。
家家户户都出来看热闹,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聋老太太也过来了,不过来不行啊!一句话就能要人命的事,谁不知道妇联的权利,娄晓娥也过来了,但她不敢进屋,就在屋子外面。
妇联来了三个女同志,为首的姓赵,屋里都是人,聋老太太,三个大爷,何雨柱,一大妈,秦淮茹,每个人都局促不安,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何雨水要说什么,也都盘算各自的小算盘。
赵同志点了点头就拿出本子问了何雨水最近几年的生活标准,生活质量,秦淮茹听到这后背都湿了,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吗?要是何雨水实话实说何雨柱就完了,很多人都担心。
何雨水坐在椅子看了看赵同志,她不傻,更是能看出一些别的东西,单论政治敏感,心思灵透,他应该是四合院第一人,也知道他们是来走过场的,在不昨天他在学校不来,今天中午不来,为什么要等人都到齐了,才来说,让她说什么,怎么说。
“感谢领导关心,我叫何雨水今年17岁,4岁的时候母亲走了,7岁的时候父亲跑了,就剩下我跟我哥两个生活,得赖于政府施行配给粮,兄妹俩才能活下去。”
“我哥初中辍学就去当学徒工,这一干就是三四年,到了轧钢厂我们俩算是稳定一二,以前我老问他,爹去哪里了,我哥总是安慰我,说还有他,他是不会抛弃我的。”
“但我真的害怕,巷子里的小孩都说我是野孩子,不愿意跟我玩,我也怕有天我哥不要我了,我就坐在院门口等他一起下班,直到学,两人携手到了今天。”
“我没有怨任何人,也不恨任何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也有自己的坚持,现在我很好,真的很好,街道办给我申请了低保,学校也给减免一些费用,耽误你们时间了。”
何雨水说完起来向三人鞠躬一下就走了,直接出了房门,谁都没理任何人直接回家了,脸色无喜无悲,屋里很是沉默,没有人脸色好看,何雨水的一番话虽然没有替何雨柱辩解什么,但也没有追究什么。
西厢房每一个听何雨水话的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在易中海看来,这句话在说他为了养老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要一个养老人;在秦淮茹看来,他就是拆散人家至亲感情的毒妇,就为了要一个养家人。
赵同志看了看何雨柱说:“很多事我们都调查了,我们也去市三院找了赵医生,你回去写一份悔过书,周一午交给我们,我们会开会研究你的问题,不要逃避,也不要狡辩,就这样。”
三个妇联的同志跟聋老太太说两句话就走了,易中海送到门口,人家也没给他好脸色,院子里出现饿死的人事,你作为八级工,作为一大爷是瞎吗?易中海脸色极其不好,这么多年打造的铁桶,出了一个口子,还是在铁桶底下,也知道他们的谋划破产了。
要是这时候去说合家的事,难免何雨水鱼死网破,到最后谁都捞不到好,他有点恨何雨水,为什么就活了呢?安安静静死了,他肯定风光大葬,现在何雨水如同一跟刺卡在众人的嗓子眼里,让大家如此难受,如此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