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炕的朱泞看着又增加了几名劝酒成员脑袋有些发蒙,今天老部队是怎么了,好像熟人都来敬了几杯酒,弄得人不喝都不行。
“来,小朱,他们都喝了,我的你也不能推,不然就是不给我老赵面子。”
政务处的赵处长端起喝水缸,不容拒绝的向朱泞邀着酒。
“又喝?”
朱泞望着双人影的赵处长,本能的拿起了杯子,笑话的是第一次没找到嘴。
“成了,但还得加把劲。”
炕的几人坏笑的交换着眼神,之后由陈旅长倒酒,另一位冯主任展开了攻势。
一个小时后,挨不住的朱泞哐当一下倒在了炕,双眼紧闭,头枕着被褥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好了,终于把这小子干趴下了。”
陈旅长向三人苦笑了一下,为了灌醉某人,他中间出去了三回,几乎把旅部的重要干部都拉了一遍。
王参谋长也揉揉脸,一副感叹的模样:“以前就知道他不经常喝酒,谁知道竟然这么能喝。”
“行啦,任务完成了,找他的警卫员给他洗洗吧,一身酒味别熏到了人家姑娘。”
赵处长摆摆手,摇晃着身体从炕慢慢挪了下去,他是文职军官,平时以身作则滴酒不沾的,今天足足喝了大半瓶白酒。
“旅长,参谋长,交给你们了,我和处长走了。”
冯主任脸色通红的下了地,与赵处长相互搀扶着出了大门,不得不说,喝酒真的有助于拉进关系,平时他们的关系可没有这么亲近。
“赵虎!”
“到!”
在院子里溜达的赵虎和周山听到屋内的声音,一路小跑进入了房间。
“去,背你们总队长,目标澡堂。”
“是。”
在陈旅长的吩咐下,赵虎和周山爬了炕。
夜晚,烛光摇曳的房间里,一名少女坐在椅子,目光不时偷偷打量着距离自己数米之外的木床。
那里躺着一位盖着被子熟睡的年轻男人,他的半身穿有白衬衫,敞开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偶然间能看到皮肤有数条狰狞的疤痕。
话说老天的安排总是那么千奇百怪,她和他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却被看不见的红线牵到了一起,注定未来会度过一生。
半晌,周倩儿壮着胆子,如受惊的萌萌小兔子坐到了床边。
“三岁丧母七岁丧父,少年跟着伯父爬雪山过草地,好不容易成年当主力团长,又因战事失去了右手臂退居二线,你还真是个命运坎坷的男人。”
她伸出纤细好看的手指,慢慢的摸向了朱泞微烫帅气的脸颊。
其实在来晋西北之前,担任主任的二叔和大统领都私下叮嘱过她,这让周倩儿无比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值得二叔和大统领那样的伟人满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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