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有那么一刹那,我们的挂壁畅感觉自己不纯洁了。
就是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由远而近。
那位膀大腰圆的姐姐,此时肩头正扛着一台硕大的收音机。
看到这就赚,舒畅本能的再次露出了六个牙齿。
“姐姐,您这么快就回来啦!”
大汉姐姐,对着舒畅露出邪魅的一笑。
“就是去拿个收音机而已,人家哪里用的着那么长时间呀!看看这台怎么样,海牌的收音机质量没的说,而且声音还特别大,如果你真想要的话,这台海牌的收音机只要120块钱,外加一张收音机票就可以带走了。”
只是大汉姐姐的话刚刚说完,她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沓大团结。
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大汉姐姐接过了舒畅手里的钱,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
她反复数了三遍,不是怕钱数不对,就是想多看一眼面前的这位帅气的小哥哥。
最后那十二张大团结,都快被他的手指头给捻的飞边子了,大汉姐姐才终于停下了数钱的动作。
给舒畅开票之后,就见这帅气的的小哥哥,抱着那台收音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所在的柜台。
...
他从离开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
就连后脑勺儿都闪烁着森寒。
将我的爱冰封在这乙未年冬腊月。
大汉姐姐眼中有泪,嘴里低声念诵着......
此时的舒畅并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委曲求全却造就了一位后现代主义幻想派女诗人。
从百货大楼出来,舒畅在路人那羡慕的眼神中将收音机绑在自行车后座,然后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往回骑。
收音机这东西就是要放到自己家里的,所以他也不好直接放进空间里。
体积跟一台中型打印机一样,早晚会被人知道,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光明正大的拿回去,正好也满足一下他暴发户般的虚荣心。
回到了二粮站,舒畅直接将收音机扛在了肩头,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刹那间大姨们彻底的沸腾了起来,而我们的挂壁畅也顺理成章的,再一次被大姨们围绕在了最中央。
“舒畅,这是你买的收音机?”
孙如娇走前几步,将她那硕大的胸脯就差一张A4纸的厚度,眼看着就要全部压在舒畅的脸了。
她一脸渴望的想要抓住那个大家伙,可是又有些胆怯。
收音机在这个年代可是个金贵物件儿,万一真给弄坏了她可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