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简直都快要哭了,他咬着牙,狠狠盯着许大茂,心里简直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了。
都怪这许大茂,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有后台,前途无量,所以在轧钢厂也敢跟杨厂长斗得那是难分难解。
可今日过后,都毁了,以后他肯定得夹着尾巴做人了,只怕以前靠拢他的那些中层领导,现在都得眼巴巴地跟他撇清关系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大茂,好好的,抄什么家?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他心里简直都快恨死许大茂了。
对于李副厂长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许大茂没心情搭理,他满脸死灰,说起来,他可比李副厂长惨多了,原本精心准备好的一场大戏,又能发财又能升职,妥妥人生巅峰安排。
什么剧本都弄好了,事情也都发展顺利,可就因为何雨柱,什么都变了,等待他的哪是什么人生巅峰,完完全全就是地狱深渊啊。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何雨柱和娄家一家人。
他们做完笔录,就可以回去了,而其他人可就够呛了,几个保卫科的人倒是还好,毕竟都是听命行事,不是主谋,所以就关一晚,教育教育就算了。
李副厂长虽说一口咬定都是许大茂的主意,他也是受了蛊惑,所以产生的误会之类的,可他到底给保卫科的人下了命令,所以无论他怎么说怎么辩解,都难逃主谋的命运,所以要被关十天,思想教育就更不用说了。
许大茂最惨,所有人当中,其他人还能辩解一下,再不行就把锅往他身甩,只有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被判得最久,拘留加教育半个月。
“柱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一家子就真的完了啊。”派出所门口,娄父娄母再次对何雨柱千恩万谢。
娄晓娥望着何雨柱,眼眸中除了浓浓的感激,还有了些许别样的色彩,那是一种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
“娄叔,娄姨,千万别这样,晓娥未来的路还很长,她心善,是个好人,我不想看到这样一个好人就被许大茂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毁掉。”何雨柱解释了一句。
不过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娄父娄母顿时眼前一亮,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娄晓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话还真是不好说,毕竟娄晓娥可是结过婚的女人,这才刚刚跟许大茂离了婚,难道就直接嫁给何雨柱?也不知道何雨柱会不会嫌弃?
看到二老的眼神,何雨柱拍了拍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娄叔娄姨,你们别误会,我这人就是看不得好人受欺凌,仅此而已。”
娄父娄母闻言,顿时露出失望神色,娄晓娥更是眸光暗淡中,闪过一丝自卑。
何雨柱还能说什么?他帮娄晓娥纯粹是因为她在原剧中后期的善良,所以才会帮她改变命运,他看丝毫没有跟傻柱一样,来个一发入魂什么的。
他这个人对待感情比较随缘,不会轻易付出什么,也绝不会去逢场作戏。
再说他又不是原剧中的傻柱,还能不跟娄晓娥那样就绝户不成?
“对了,娄叔,娄姨,你们打算去港岛的话,就抓紧时间过去吧,虽说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总归还是令人不安,保险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