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达赤见那些日本人连跪也不跪,虽然心里有气,但也不敢轻易地得罪日本人,才达赤对轿内的人恭敬地道:“佛爷,外面的人是秃鹫寨的人马,且还带着一队日本浪人,看样子非日本官商。”慈禧太后怒道:“既然不是日本官商,却是日本浪人,为何见到本佛爷竟敢如此大胆放肆,你两位给我下去好好教训教训他。”蒙古武士才达赤对着卢国伦道:“你带的这些日本浪人却如此不懂规矩吗?”卢国伦见血刀一郎傲慢无礼,一直在仰着头注视着天,卢国伦便拉了他的衣角道:“一郎大侠快给佛爷施礼吧,否则她会不高兴的。”
血刀一郎道:“我见到你们天朝皇帝都是不用跪的,更何况她又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太后而已。”此时在轿内的叶赫那拉氏大怒,她一手拍在了轿内的圆木怒道:“我大清养你两个蒙古废物何用?”左扎秃烈和才达赤听慈禧老佛爷生气,一手变拳,一手变掌跃了去,左扎秃烈对着血刀一郎道:“这位日本朋友,如此的目中无人,也很会说大话,估计是个人物,不知这位日本朋友的手脚如何,不如下来与我兄弟两比比拳脚。”那血刀一郎见这两位蒙古人体型彪悍,一脸怒容的样子也感到好笑。
血刀一郎大笑道:“有何不敢?”血刀一郎的大刀一转也跃了去,才达赤左右双拳向着血刀一郎的‘身柱穴’打去,而左扎秃烈也双掌向着血刀一郎的脊背拍落,血刀一郎冷笑道:“两个人对我一个,不觉得可耻吗?”但日本浪人的掌法掌掌狠辣,血刀一郎不得不避开他们锋利的掌缘,但自己的血刀却可以避开他们的掌法,血刀锋利无比,两位蒙古人都觉得舞出的刀法,刀刀纯熟且刀锋锋利无比,手脚碰它不得,才达赤也冷笑道:“你一直拿刀,我兄弟二人手无兵刃,有何不可二敌一。”
三人在大漠之中打来打去,看得连卢国伦也心惊胆战,他生怕若是两位蒙人被血刀一郎伤着的话,自己可不好交代,毕竟这些日本浪人是自己带的,他一边从中调解地道:“一郎大哥,你就委屈一下吧!向老佛爷赔个不是,不就可以了吗?”但血刀一郎哪里会听他的,舞着血刀呼呼风响,此时飞沙又来,三人在飞沙之中斗得甚是激烈。这二位蒙古壮士却也不气喘,与血刀一郎打在了大漠之中,血刀一郎的刀法堪称精湛,因为此时他已经碰到了对手,自己默默的感到这两个蒙古武士的难缠,也内心暗暗的佩服。
才达赤左拳一出,那血刀一郎便用血刀去阻挡,左扎秃烈右腿向着血刀一郎的臀部踢去,血刀一郎便快速地用血刀去阻挡,因为是血刀,左扎秃烈很快便又收回腿脚。血刀一郎好比一头狮子,而左扎秃烈和才达赤好比两头被激怒的豹子,三个人在大漠来来去去打了数十招也不见胜负。就在这时一个喇嘛高僧忽然从半空中降落对着两名蒙古壮士叫道:“你二位先退到一边去,我来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原来从半空中跃来的正是金蝉法王。
曾作宾听说慈禧太后千里迢迢来到大漠为了看大漠的金银做得如何,且想看看秘密兵工厂怎么样。曾作宾便带着人马来此,金蝉法王见一个日本浪人正和蒙古两兄弟打架,且老佛爷的坐轿就在附近,他见此日本浪人如此放肆,便几个跳跃早已跃到了日本浪人的近处,此时日本浪人血刀一郎气也不喘,依然手里拿着血刀,他见一个秃顶喇嘛僧,手里举着双钹,神色严峻,金蝉法王对着血刀一郎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本法师与你比比怎么样?”
血刀一郎道:“我是大日本的,叫血刀一郎的便是在下。”金蝉法王抖着手里的金钹道:“那就请出招吧!”血刀一郎举起血刀向着金蝉法王砍去,但金蝉法王早已闪到了血刀一郎的背后,血刀一郎吓得面如土色,再去看时,一金钹早已向着自己的脖子转来,血刀一郎见来不及躲避,便用血刀去格开,血刀与那金钹碰在了一起,血刀一郎只觉得刀背烫手,金蝉法王又一金钹向着血刀一郎扔过去,两钹在半空之中转来转去,如同毒黄蜂一般向着他飞来,血刀一郎本想委身躲开金钹。
在血刀一郎要委身之时,金钹早已在他头顶呼呼风响,就在他矮着身子之时,金蝉法王右腿向他踢去,正中血刀一郎的胸口,血刀一郎翻倒在地,忽然口吐鲜血,金蝉法王接住两金钹,金蝉法王又扔去一钹,血刀一郎正自慌神,金钹可不长眼睛,血刀一郎决定全身以赴,他万万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金钹一来,他运含内力用血刀去碰金钹,血刀一郎被推开了数丈,忽然金钹向他左边一转,早已割中了他左臂,登时鲜血淋漓。
那金钹又转了回去,金蝉法王接住了金钹笑道:“你该服输了吧!”有几个浪人见血刀一郎受伤早就去扶住了他,此时那几个浪人却被血刀一郎踢了个头栽在沙地,血刀一郎跪在金蝉法王面前认错,他向金蝉法王作了个日本点头礼然后道:“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黄皮肤中的天之骄子,我倾佩你,我输了。”然后向金蝉法王磕了几个响头,金蝉法王见日本浪人如此客气,甚是得意,他对血刀一郎道:“你虽然对我如此尊敬,但是我后头的主子,你却如此不尊敬,你该替我主子磕几个响头才是。”
血刀一郎输得心服口服,便毕恭毕敬地道:“对,对,这是我的错。”血刀一郎锐气一减,早已没了那股傲气,便跑过去跪在慈禧老佛爷的龙轿前磕头道:“不知佛爷到此,多有冒犯,恕罪,恕罪!”他向慈禧老佛爷跪拜磕头,慈禧老佛爷从轿窗帘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刚才她看到血刀一郎非常威武高傲,两大蒙古高手拿不下这个桀骜不驯的血刀一郎,后来金蝉法王从不远处跃来,几招过后就让血刀一郎输得心服口服,吐血受伤。慈禧太后见日本浪人如此恭敬地道歉磕头便道:“罢了!罢了!你们走吧!”
那血刀一郎令所有的日本浪人都跪下来迎送慈禧老佛爷,龙轿伴随着一声起轿便都向前走去了,而曾作宾也刚赶到,一脸恭敬地迎着慈禧老佛爷到大本营去。这血刀一郎身受重伤,他见金蝉法王向他冷笑了几声,然后转身迎送慈禧老佛爷去了,血刀一郎早已输得心服口服,他没想到在这大漠能碰到如此的高手,曾经在十几年前也败在了天地会的洪琴畴手里,但不知道天地会洪琴畴是否还在,且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此次出山正要寻那天地会洪琴畴算帐,没想到就在大漠第一次便败在了这么一位喇嘛僧手里。
血刀一郎盘腿而坐,运劲调息身刚才被金蝉法王踢中的那一伤,他把胸口的淤青自调均匀,一股血气直从胸口涌,然后吐出了一口黑血,此时感觉舒服多了。卢国伦道:“一郎大哥,感觉如何?”此时血刀一郎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傲气便摇手道:“不碍事,不知道这个喇嘛僧是何来历?”卢国伦道:“这个可是大名鼎鼎的金蝉法王,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一郎大哥败在他手里是情有可原的。”血刀一郎道:“这人,我佩服,不知他与你们的当家比比如何?”
这卢国伦见血刀一郎如此问话,本不想抬低自己的大王,此刻见问便道:“这金蝉大师可是西域得道高僧,法力无边,若是与我们寨主比的话,当然是我的寨主略逊一筹,当年也是这法王带兵搜剿了我等,我等只好归顺朝廷。”血刀一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金蝉法王真是厉害,不过我将来还要和他比一比。”卢国伦见血刀一郎伤得如此严重便道:“不知一郎大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血刀一郎道:“你先带我去别的僻静所在疗养一段时日,我要先养好身体,再去找小刀会算帐。”
卢国伦道:“那就跟我来吧!”卢国伦带着这伙日本浪人到了秃鹫寨的那块做生意的地方去,那里是众多商人交易之所,但这群人一来,此时天地会正好在此聚会,卢国伦带着这群日本浪人到了一家饭店内,刚好天地会的三坛主杜雪峰,四坛主萧琼易在这里调养,调养了数日也好了许多,就在昨天他们碰到了六坛主韩婉儿、七坛主佘月娥、八坛主袁延病,这天这五坛主正在用饭,忽然见这么一群日本浪人进店,早已提高了警惕。但这血刀一郎只记得洪琴畴和秦振英外,其余不识。
卢国伦让掌柜的安排吃的住的,那小二毕恭毕敬地道:“五当王吩咐的事,哪敢不从,小的这就去为五当王张罗张罗。”小二很快带来了几盘土豆炒牛肉丝,还有几坛陈年老酒。在客店内,人来人往,好多都是来往西域做买卖的中土商人和西域商人。杜雪峰道:“看来这群日本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不知来这里做什么?”萧琼易道:“看那个贼眉鼠眼的好似秃鹫寨的五当王卢国伦。”杜雪峰道:“这秃鹫寨五当王你也认得。”萧琼易道:“这家伙无恶不作,在中原之地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韩婉琳道:“四哥,这事如何说起?”萧琼易道:“这家伙经常到中原去抢掠妇女到大漠来为大寨的那帮土匪传宗接代,还偶尔带一些美女去孝敬贝勒爷,我认识他也是为了救出一批被他抢走的女子,当时我还与他打了一架呢!那时他被我打得鼻青脸肿,他只好跪地讨饶。”韩婉琳道:“原来如此,这种人确实该打。”杜雪峰道:“既然韩大哥认识他,韩大哥还是蒙个脸不要让他认得,以免打草惊蛇。”韩婉琳道:“这件事怕他做什。”杜雪峰摇了摇头,此时韩婉琳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位三坛主言听计从,且早有倾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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