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韩的姑娘道:“你们两个瞎说什么,咱们赶紧赶路要紧。”那韩姓姑娘穿着一件紫色衣裳,而那佘姓姑娘却穿着一件白色呢绒衬衫,韩姓姑娘看起来比较高贵一点,有点像贵夫人一般的神态,而佘姓姑娘显得比较天真纯朴,一脸孩子气总挂在脸,她手里还拿着一束紫色的花朵,然后在鼻子闻了闻道:“若是再碰到那个讨厌的‘刀子肉’的话,那可就糟了。”姓袁的那位男子却满脸气愤地道:“佘姐姐,你说什么呢?那姓郑的还不是败在了韩姐姐的手里,那个土匪不值得一提。”
姓佘的姑娘道:“那是你还未与他动过手。”姓韩的姑娘道:“你们少插嘴。”突然一声骆驼叫声,把三人给唬住了,姓韩的姑娘道:“你们跟在我后面,别在吵嘴了。”二人便跟着姓韩的姑娘踱到了一座沙丘之后。原来一队骆驼队正往这里赶来,其中一个较胖的中年男子对着那‘刀子肉’道:“五弟,你看这里怎么躺了这么多尸体。”原来说话的正是泉源坑寨村的三当家‘金银宝’乔三贵,他带着一群骆驼队,摇着铃铛,控制着一具僵尸,郑啸林见那衣服有小刀的暗记便道:“这是小刀会的,说来也怪,这些小刀会的人怎么会死在这里。”
乔三贵道:“管它做什,今晚我们的收获倒是不小,让这个西洋僵尸为我们夺了这么多的秃鹫寨财物,真是爽。”郑啸林扼腕叹息道:“不过早间被那姓韩的臭丫头给羞辱了一番,我甚是不服,我还没找她报仇呢!”乔三贵冷笑道:“谁叫你如此好色,你这种爱好需要改一改。”郑啸林道:“三哥,我叫你与我一来不也是为了让你帮我讨回面子吗?我败在了天地会姓韩的死丫头手里,这让我感到无比羞耻。”乔三贵道:“今晚我们总算找到了那具西洋僵尸,又得到了敌人的许多财物,至于面不面子的事倒可以放一边去。”
郑啸林道:“我还是得找到那个姓韩的姑娘才行,我要让她知道我们泉源坑寨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乔三贵‘哼’了一声道:“你真是死性不改,反正我也为二哥找到了这具西洋僵尸,你那么爱面子,可以让四弟去帮你讨回面子。”乔三贵摇着铃铛命令西洋僵尸向前跳去,而那队骆驼队也跟着他走,郑啸林无奈也只好跟着驼队的后面,姓韩的姑娘见驼队一过之后道:“真险,现在是半夜,若我们被他们碰了,我可能就没命了。”三人正往西北方向而走去,而此时李江宁的头的汗水也不断地往脖子掉落。
李江宁运了一会儿内力想把被铁胆打到的受伤部位打开,一张一合,让自己解开了那淤青之处的黑血排出,内力一到登时便从嘴里吐出了黑血,此时感觉精神多了,不像刚才那样的头晕眼花,他再向前望去时,只觉得视觉好了许多,一阵狂风吹在了自己的身倍觉凉爽,他把头靠在了那堆沙丘之,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天一亮,他便感觉肚子空空,在衣兜内一掏,竟然没有了食物,他站起身子想去绿洲寻些野味充饥。他虽然受伤未愈,但心里不知为何却一直挂念着蒋咏荷。
李江宁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终于到了那片绿洲,他此时打算先不去招惹那伙日本人,而是在这里先找些吃的,他从衣兜内掏出了一两把飞镖,然后搜寻着这里是否有小动物,但是找了半天连一只野兔也没有,一直走到一处有水的地方,见溪水清澈见底,又见有几条草鱼在那里游来游去,李江宁心里一乐,便用手抓起几条草鱼来,然后在附近生火,再用木棍烤鱼,李江宁美美地饱餐了一顿鱼,觉得神清气爽,肚子内的饥饿顿消,此时吃饱顿足了,便又在水壶装了点淡水。
李江宁决定在吃饱喝足了之后去破坏日本人的那些福寿膏,他在这附近寻找着,忽然听前方有刀剑的声音,原来那小刀会五堂主徐无忌正和秃鹫寨寨的人交手,只听卢国伦怒道:“姓徐的,你就束手就擒吧!”徐无忌满脸血迹,地早已死去了几个秃鹫寨喽罗。原来徐无忌在昨夜本想趁着日本人睡觉打盹之际,过去烧掉那一箱箱的福寿膏,但当他抱着干柴芦草之类踱步到一个黑箱旁点起火来时,忽然被那个日本血刀一郎发现,他举着一把血刀在徐无忌的身后一阵冷笑。
血刀一郎道:“好大的胆子,你居然骗我到大漠来,原来你是反清的小刀会头子,今天你总算要栽在我手里了,你也难于逃命了。”血刀一郎一刀向着徐无忌背砍去,徐无忌赶忙避开,只觉得那刀寒气逼人,徐无忌手的那本《诗经》向血刀一郎一抖,几把飞刀向着日本浪人的下三路射去,日本浪人哪里晓得这么一个一手捧书的书生居然会射出三把飞刀,其中一支正中自己的肩胛,两支被自己的血刀挡开。其他日本浪人见徐无忌伤了他们的头子,便各个举起日本刀向他砍去。
徐无忌又向着那些日本浪人射出了几把飞刀,那几个日本浪人应刀而倒。徐无忌把那本书展开,只见书内包着一把双节棍,他按动机括,很快书也变成了棍子,徐无忌向那些拿刀的日本浪人就是几个闷棍,血刀一郎拔出那把射在自己肩胛的飞刀,一脸愤怒地向着徐无忌劈去,徐无忌避开血刀一郎几招杀招猛势,但血刀一郎舞出的血刀越来越快,徐无忌几个跳跃,仍未能跳出血刀一郎所挥出钢刀的圈子,忽然一刀向着徐无忌的胸膛砍去。
徐无忌本想避开那把血刀,一刀正擦破了自己胸口的衣袍,徐无忌胸口的衣服被割开了一条口子,胸口的血直往冒,血刀一郎哈哈大笑正得意,又道:“你死定了,你去死吧!”一刀向着徐无忌的头顶劈落,徐无忌一棍打在了刀子,两样兵器碰撞在一起,徐无忌只感到虎口酸麻,那血刀一郎知道了徐无忌的弱点,便又一刀向着他劈过去,徐无忌想避开他那一刀,又用棍子向他挡住,徐无忌此时受了重伤,力气渐弱,他右足一勾,踢向了血刀一刀胖胖的肚腹。
血刀一郎肚腹被踢得受痛,便收起了劈刀架势,就在这一瞬间,徐无忌跃开他劈杀之势,徐无忌见前面有一片芦苇丛,便一跃而入,血刀一郎哪恳放过已被打中的猎物,他也跳跃了进去,而此时秃鹫寨的五当王和二当王、三当王都已到了此地,三人见血刀一郎正追赶某人,便问清了带这些日本浪人到此的秃鹫寨弟子,秃鹫寨弟子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冯国伦和二当王金昌盛便跃到了那片芦苇之内,三人团团地围住了徐无忌,而此时的徐无忌早已气喘吁吁。
徐无忌眼睛发红,见三个高手都围住了自己,且自己满身是血,徐无忌抱着必死的决心,一脸萎蘼,卢国伦冷笑道:“姓徐的,你是自己缚住手脚受降呢?还是要死在这位一郎大侠的刀下。”徐无忌见卢国伦如此的低三下四便笑道:“卢国伦,原来你这么的厚颜无耻,甘当日本浪人的走狗。”卢国伦满脸羞愤,提着长剑向着徐无忌扑去,此时徐无忌侧身避过,但刀锋早已削到了他的衣襟,被割破了半片衣襟。徐无忌吓了一跳,又向后退去,但他身后早已被陈丽华给堵住了。
此时天早已明亮,而陈丽华却想在背后偷袭徐无忌,故此徐无忌全无在意,被陈丽华剑尖一挑,手背被刺了一剑。此时李江宁还在暗处,见徐无忌危机重重,决定救下徐无忌,他拿捏了两三枚‘燕子飞镖’在手,见卢国伦举起钢刀向着徐无忌身劈落。李江宁早已飞镖脱手,向着卢国伦的右手扔去,卢国伦右手,右臂皆被飞镖打中,痛得连钢刀都掉落在了地,卢国伦见自己的右臂全是血,且飞镖没入三尺肌骨,痛得哇哇大叫。
金昌盛见这附近有埋伏,而卢国伦知道这扔飞镖的人是谁,便对着二当王道:“二哥这扔燕子飞镖的人是李江宁,这逆贼之子飞镖甚是了得,你们千万要小心。”血刀一郎怒道:“扔飞镖的人,出来,有本事的跟你日本爷爷来个百回合,看是谁厉害。”李江宁扔完飞镖早已又跃到了别的地方去了,这血刀一郎在这附近搜寻,哪里找得到李江宁的踪影。李江宁又从别的地方向着金昌盛接连投掷五六枚燕子飞镖,金昌盛见燕子飞镖来得厉害,早已越到其它方向去,卢国伦坐在地一直哀声惨叫,这伤痛当真是痛入骨髓。
徐无忌在有可趁之机想越离此地,见这些人各个都在注意李江宁的动静,徐无忌向另一处跑去,后面虽有人要跟来,但却被李江宁的几枚燕子飞镖给逼住了。徐无忌终于脱离虎口,但却不知是谁在从中救自己,若是没有那个高手出手相救自己的话,自己必死无疑。他跑了一段路,忽然感觉力不从心,于是倒坐在一处偏僻的草地,他撕开手臂被剑划开的衣襟,然后把破衣襟做成了一条长布条,在把自己受胸口的一刀包扎好,他见胸口的刀伤不是很深,若不是刚才那机灵一闪,估计都会被那日本人的血刀劈做两截。
徐无忌按捺胸口的疼痛,再去包扎手背的剑伤,由于失血过多,所以此时感到力不从心,他一听外面有动静,便爬到芦苇比较高的地方去躲藏,而他附近便是一伙秃鹫寨的小喽罗在搜寻着自己,此时他不敢作声,好几次那些小喽罗都从他身前经过。李江宁在这附近躲藏着,那血刀一郎见此便嚷道:“秃鹫寨的兄弟,你们也不用再去找了,赶紧去看我的货便可。”但他生不知刚才李江宁正是有意引开他们,自己倒是弄了些干柴,干芦苇到了那几箱福寿膏处点起了火来,这些人一回到故地,只见福寿膏被烧,而地却躺着五六个看管的日本浪人的尸体,原来他们都受了李江宁的飞镖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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