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咏荷听那雪眉道人说得甚是嚣张,便从貂皮袋内掏出了一颗黑铁胆,然后对准雪眉道人的‘巨阙穴’打去,那颗铁胆又快又准,不过蒋咏荷的功夫还不是最高,所以所发出的铁胆未能让这位雪眉道人怎么样?雪眉道人一见到那颗铁胆早已闪身避开了,那颗铁胆打在了城墙,城墙的砖块被打出了一个窟窿。雪眉道人怒目圆睁,灵虚道人道:“师弟,且慢。”雪眉道人道:“大哥,你不用讲,我今日非教训教训这丫头不可。”雪眉道人手里的兵器是一对长长的金笔。
雪眉道人倒转金笔,跳在圈子之内道:“蒋姑娘,请!”蒋咏荷举起手中的那把雕龙长剑,怒道:“雪眉道人,我今天就来清理你这个危害人间的败类。”蒋咏荷纵了出去,李江宁本想拉住蒋咏荷好让自己去,但自己知道那把‘金光血剑’不在自己身旁,难于与雪眉道人对决,此时只能捏着一把汗替蒋咏荷对阵峨嵋派高手的事担心了,灵虚道人道:“师弟,你可别伤了蒋姑娘。”雪眉道人‘哼’了一声道:“丫头,准备好了吗?”就在雪眉道人问蒋咏荷之际,蒋咏荷一剑向着雪眉道人刺去。
蒋咏荷所挥长剑剑气凌人,雪眉道人举起一对金笔相挡,反手一笔向着蒋咏荷肩胛点去,而蒋咏荷眼见雪眉道人一笔点来,早已转身避开,雪眉道人又进一步,动作迅捷无比,早已又攻一招,蒋咏荷在手早已握定一颗铁胆,就在自己手中的雕龙长剑与雪眉道人的金笔对碰之时,蒋咏荷只觉得右手麻痒,不过就在雪眉道人一笔向着蒋咏荷腹部刺去之时,蒋咏荷左手的那颗铁胆早已向着雪眉道人弹去,雪眉道人见一颗黑胆向着自己眉毛、眼睑间打来,雪眉道人赶紧用手中双笔去抵挡。
铁胆和一对金笔碰出了一阵火花,雪眉道人只觉双手一阵疼痛,差点把那对金笔碰掉在地,雪眉道人此刻倒是佩服蒋咏荷铁胆飞出之快,不过若是让蒋咏南射出铁胆的话,估计这个雪眉道人非被打中一颗不可。此时贝勒爷福永贵穿着一身的睡衣走了出来道:“灵虚道人,你可不能眼睁睁的让那些死丫头逃远了。”灵虚道人拱手道:“贝勒爷,放心吧!我料定这些丫头跑不出这片沙漠的。”于是灵虚道人派大弟子前去追寻那些丫鬟,但李江宁却用飞镖挡住那些人的去路。
灵虚道人见李江宁所射飞镖,每镖皆能打死一人,灵虚道人对李江宁道:“好小子,你够胆量的。”灵虚道人拿出他的那血滴子,李江宁见血滴子形如草帽,但不知其用意如何。只见灵虚道人站定姿势对着李江宁的头顶抛了出去,那血滴子在半空之中如同圆盘一般不断地向这边飞来,李江宁吓了一身冷汗,知道血滴子的厉害,李江宁飞镖去,那飞镖便会被打落在地,血滴子在半空之中飞翔,其它峨嵋派弟子都不敢靠前,深怕自己的脑袋被血滴子刮去。
血滴子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灵虚道人手里,刚才血滴子一来,也是因为李江宁轻功了得可以避开那血滴子,灵虚道人看得气愤不已,他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白面书生居然可以逃脱自己的血滴子,曾经那些反清的武林之士不知道死在自己的血滴子之手的有多少,今日见这小伙子轻功可以避开自己的血滴子,懊恼得很。其实李江宁的轻功是自己最擅长的武功之一,若是没有这轻功何来的‘雪燕’之称?灵虚道人又向着李江宁扔去,这次灵虚道人运足了内劲,飞盘飞得甚快。
李江宁这次想避开飞过来的飞盘又用‘燕子飞镖’向着那血滴子扔去,但血滴子力道之强,此时‘燕子飞镖’都不知道被反弹到哪里去了,此时眼看着血滴子就要在自己的头盖将下来,李江宁一个身扑在了沙子,翻滚了几个身,那血滴子在沙滩转了一圈后,又向着原来飞来之地飞了回去,灵虚道人赞道:“好小子,居然可以两次躲过我的血滴子。”灵虚道人又一次运更大的力气,那个血滴子又向李江宁头顶盘过来,此时不知道是什么弹打落了血滴子。
灵虚道人吓了一跳,赶忙用血滴子的看不见的一根丝线拉了回来,以防其它不测。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沙堆之中传了出来道:“胡怀海,你用这种方式杀人难道不觉得残忍吗?”原来灵虚道人的真名叫胡怀海,那人从沙堆之中走了出来,只见那人满头白发,手里拿着一根棍棒,脖子挂着貂皮袋,原来那袋子里面装有些许像刚才一样的鹅卵弹子。在火光之中,只见此丐全身衣服破烂,裤子有好几处窟窿都是打补丁的,而此丐虽满头白发,而额头也没有一丝的皱纹。
那丐慈眉善目,一脸和善然后嘿嘿地对着灵虚道人一阵冷笑。灵虚道人怒目而视道:“原来是你这疯丐,疯丐,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少插手的好。”那乞丐笑道:“天下之事,我这老丐头专爱打抱不平,你两兄弟如此对付后辈,难道不觉得羞愧吗?”灵虚道人‘哼’了一声道:“无需你来多管闲事。”老乞丐道:“灵虚道人,你在这世坏事做绝,就不怕报应,我偷偷地为你算了一笔账,你已经杀了一百七十二个身怀绝技的好汉,侮辱杀害了三百个姑娘,你这老东西真是该死。”
灵虚道人笑道:“难道你是我肚子中的蛔虫,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老乞丐道:“我在这大漠已经待了一两年了,我还不清楚这些事情,在那片绿洲尸横遍野,你们当真是残忍至极。”贝勒爷福永贵怒道:“你是什么破乞丐,难道这些大清的敌人就杀不得吗?”老乞丐道:“我问的是你的奴才不是你,你们满人少,可是甘愿做人家鹰犬的汉人倒是不少。”灵虚道人哈哈大笑道:“可惜我先祖都是沙陀族人,可不是你所说的汉人,沙陀族人与你们汉人可不相干啊!”
老乞丐道:“原来是这样,你这个沙陀鬼。”此时李江宁早已站到老乞丐身边了,其实刚才血滴子再飞过来之际,李江宁早已气喘吁吁了,本想用‘燕子飞镖’去打中那灵虚道人的双眼,但却被这血滴子的威力打落在地。老乞丐拍了拍李江宁的肩膀道:“年轻有为,不知道小伙子高姓大名?家住何方?”李江宁见老乞丐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便对他有极好的印象,李江宁也不避讳便直言道:“我叫李江宁,原本我是住天京的,只可恨被这清妖赶了出来。”
老乞丐呵呵笑道:“原来你是太平天国的后裔,姓李的除了李忠王的后人外,还有谁姓李。”李江宁道:“当然有了,只是众位李姓叔叔都被这群清妖们剿灭了,故此我才离开天京奔赴北刺杀曾剃头。”老乞丐点头佩服地道:“好好好,真是一条汉子,我看李忠王在天有灵的话,见有如此的孝子,定当高兴不已。”李江宁又道:“就是这些清妖们杀我天国的人,凌辱我天国的百姓,以至生民涂炭,我这次来就是救出这些受苦受难的天国百姓。”老乞丐点头道:“你这样做是对的,起码比起那个沙陀人强不知多少倍。”
那沙陀人灵虚道人道:“嘿嘿,管你们这么说。”此时蒋咏荷依然还在和雪眉道人对敌,那雪眉道人金笔一点,早已刺中蒋咏荷的右臂,肩头等处,故此蒋咏荷一件白色衣裳血流不止,雪眉道人本想刺中蒋咏荷要害之处,皆被蒋咏荷打出的铁胆之机给避开了,故此每一次要打其要害,蒋咏荷就扔出一铁胆,若是他父亲在的话,绝不会让这雪眉道人占如此便宜的。此时蒋咏荷大汗淋漓,手臂也开始渐渐地酸软,老乞丐见蒋咏荷快接不住之时,一颗鹅卵石又向着雪眉道人打去,那雪眉道人只好避开那鹅卵石。
蒋咏荷被这雪眉道人逼得满身是伤,此时一颗铁胆正好打中了雪眉道人的下嘴巴,雪眉道人被打飞了出去,站起来时牙齿掉落一地,且满嘴是血,很快下嘴巴肿起了一个老大的脓包。蒋咏荷见此只好罢手,觉得这样的话公平多了,也算是为刚才被他的金笔点中臂膀之仇报了仇,此时蒋咏荷走到李江宁身旁,老乞丐笑道:“蒋姑娘打得好,就该如此打狗,哈哈哈哈!”蒋咏荷见雪眉道人一嘴肿胀得像个猪头,把身的伤痛都给忘了,不自觉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雪眉道人满脸羞愤,又无可奈何,李江宁把自己身的长袍撕破开来,替蒋咏荷包扎伤口,蒋咏荷问老乞丐道:“老前辈,你怎么知道我姓蒋。”老乞丐哈哈大笑道:“你貂皮袋内的铁胆我认得,你爹蒋咏南谁人不识,刚才那沙陀狗都叫他的狗弟别伤了蒋姑娘,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蒋咏南的后人,哈哈哈哈!”灵虚道人被老乞丐骂了一嘴的狗字,羞愤难当,但他知道老乞丐与蒋咏南的武艺相当,若是想用血滴子去杀老乞丐的话,那老乞丐可以连续地发出好几个鹅卵弹向自己打来,这叫我如何避啊?
贝勒爷见老疯丐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裳,张口闭口都是一个狗子,早已听得不耐烦,便指着老乞丐骂道:“你个老疯丐,竟敢在本贝勒爷面前逞能?”老乞丐哈哈大笑道:“像你这样的蠢猪还配得和我说话吗?福永贵,你早晚会有人收拾你的。”贝勒爷道:“这句话我不知道听了几千遍了,曾经有多少像你们一样的汉人武林豪杰想杀我,不都死在了我的剑下吗?”老乞丐道:“好,你想逞能是吗?先吃我一蛋。”只见老乞丐在自己的貂皮袋内掏出了一颗鹅卵石,飞速地向老乞丐面颊打去,贝勒爷想去接鹅卵石时,早已来不及了,脸颊被打得如猪头一般,在那边直叫‘呜呼,唉呦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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