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宁见蒋咏南以手指之力弹铁胆自如,且稻草人一被铁胆触碰,一下子断为两截,可见这蒋咏南指力之高,可想而知,不过刚才见他如此弹法,自己倒也有心中向学,若是想学他的铁胆神功,可这蒋咏南的怪脾气,肯定不会收自己为徒的。蒋咏南刚才那弹指之法,李江宁早已记在心里,他想若以后碰到那个灵虚道人的话,自己倒是可以用这铁胆对付他的‘血滴子’,心中便有了片刻的遐想,此时蒋咏南见他发愣,便喊道:“怎么?你还不走?我已经说了,除非你学会了弹指神力,再来与我比试,否则那把‘金光血剑’,你永远别想拿走。”
李江宁知道多说无益,但那把‘金光血剑’可是当年父亲南征北战时经常带在身的,此刻心中颇为矛盾,不知该现在强要回来呢!还是先学了那弹指神功后,再来与他比试,若是赢了,那把剑便可以物归原主了。李江宁心中打定主意便道:“好,一个月之后,我再来取剑,若是那时候蒋伯父输了,可不要出尔反尔。”蒋咏南一向高高在,此时听李江宁嘴里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便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不食言,你赶紧走吧!”
李江宁弄好包裹之后便离开了蒋咏荷的家,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蒋伯父此刻如此待自己,自己也不得不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李江宁一路向着那片与蒋咏荷带自己来过的那片绿洲,他决定发一个月的时间来练习弹指神力,他走到了那片绿洲时,天空早已是夕阳西下了,自己便随便地找了个地方,坐在了草丛思考着问题。此时他望着半空中飞过的秃鹫,他又想起自己的师父替他取名叫‘李雪燕’,那时自己多么想与燕子一样在天空自由飞翔着,那时候便很努力地学会了轻功,而如今自己得培养如何学会弹指神功了。
不过自己又无师可传授这门武艺,在这个月里也只能靠自学领会了。他回忆起了下午的时候,看蒋伯父所用手的动作,便自己捡起了地的一块小石子,然后依样画葫芦地对着天飞过的秃鹫弹去,但这石子只弹到了一半,那块小石子便又很快地从半空掉落了下来,他想是自己的弹力不够,或者弹出的指法姿势不对,他不断地回想起那个蒋伯父好似有意展示自己的弹指神功似的。此时李江宁说什么也睡不着,此时天早已挂起了一轮明月,弯弯的月儿像镰刀一样。
李江宁坐在地思考着,又在蒋咏荷曾经烧烤过的地方挪去,再用火折子点着了早间还未烧的干草、干柴,熊熊的篝火照亮了附近的花草,这里芳香四溢,确实是个好所在,李江宁在包裹里拿出了一块甜饼,喝着水壶内的淡水,他在思考自己怎么样才能学会那弹指神力,然后再去赢蒋咏南,取回那把父亲留下来的最后一份遗产‘金光血剑’,李江宁吃完甜饼之后,又捡起地的一块小石子,然后对着一只趴在一朵花的蟾蜍弹去,可是这一弹却又跑偏了。
李江宁心里想道:‘以我个人之力,这弹指神功如何练得,我又没有师父,我怎么样才能练好这笔手法呢,咳!真是天意弄人,不过这把剑我无论如何也要取回来。’此时在灌木丛后面,忽然传来了几声惨叫,还伴有女子的抽泣声,李江宁赶忙用沙土掩埋那堆篝火,火光被熄灭后,李江宁踱步到了那灌木丛之后,只见六、七名青色衣服写着‘勇’字的兵士正在那里杀人,其中一个道:“我叫你不听,别怪我们手下无情啊!”不过那名清勇依然在那少女身乱摸一把。
李江宁恼羞成怒,便从身旁的一块大石附近捡到了几块小石子,其中一个女子还在抽泣着,但其中一人正准备举起大刀,对着那名还在猥亵的人喊道:“我要砍了。”李江宁觑定那名举起大砍刀的清勇手腕弹去,那名举刀子的手腕一麻,那把大砍刀掉落在地,那名清勇感到一阵奇怪,发怒道:“谁?谁在那里?给我出来。”其他六名清勇骂道:“傻子,你嚷嚷什么?有病啊你!”那名清勇捡起刀来道:“管哥,我刚才这把刀不知道被什么打了一下,你不信,请看看我手腕。”
那名清勇卷起袖子,让六人在火把光照下验看,还真是看到了那名被打中手腕还真有一块疤痕青一块地肿起。管事的道:“看来这里有埋伏,我们赶紧走。”其中一名清勇道:“那这个女人,怎么办?”管事的道:“赶紧给我杀了。”那名问话的清勇举起刀子要结果了那个还在抽泣的女子,李江宁又是一石子向着那名清勇的刀背弹去,举刀子的清勇双手一麻,单刀脱落。李江宁此时早已闪在六人的面前,捡起地的单刀,对着那名清勇喝道:“着!”那名清勇瞬间地被杀死在了地。
六名清勇见有一条黑影快如闪电地闪到六人的面前,这六名清勇见自己的弟兄被杀倒地,登时吓得目瞪口呆,但李江宁又是一刀向着那名管事的砍去,手起刀落,那几名清勇还真招架不住,早已都受了李江宁的招了,七名清勇都死在了李江宁的手里,那名女子见李江宁还举着刀子便跪下道:“壮士,救救我。”李江宁扶起那名女子道:“姑娘,别怕!”那女子道:“你是天国的人吗?”李江宁点头道:“对,我是李秀成之子。”那女子高兴道:“看来我们有救了。”
李江宁见附近还死了不少天国少女,李江宁指着地的尸体道:“这些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她们为何被杀?”那名女子道:“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她们都不服贝勒爷的意,故此皆被杀死。”女子说完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李江宁道:“我们先把她们埋了再说吧!”李江宁觑定了一个所在,便和那个被救出的女子在草丛附近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再把那些尸体埋了。李江宁道:“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女子道:“我姓艾,名叫双儿。”李江宁道:“原来是艾姑娘。”
李江宁从包袱内拿起两三块甜饼道:“姑娘,你吃点饼干吧!”李江宁把那两三块甜饼递给了那个姑娘,姑娘拿着手中的甜饼慢慢咀地嚼起来,那女子忽然又流下了眼泪,李江宁带着她到了篝火附近,那姑娘道:“我还不知道恩公叫什么呢!往后我必然报答恩公搭救之恩。”李江宁笑道:“这是我份内之事,再说你又是我天国的人,我哪里有不救之理。嘿嘿,不过我叫李江宁。对了,在那个魔窟内,还有多少个像你们这样的姐妹在那里。”艾双儿道:“估算现在还有二三百个吧,曾有数千人,皆被他们杀的杀,凌辱的凌辱,故此死去了一大半。”
说完话,艾双儿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李江宁道:“双儿,别哭了,我一定要设法救下这两三百个姐妹。”艾双儿摇了摇头道:“可是那里高手众多,去不得。”李江宁道:“我也打听过了,除了那个灵虚道人外,好像就没有什么武林高手了。”艾双儿道:“灵虚道人只是其中一个,还有他的众门徒,其中他的二弟雪眉道人更是武功卓绝。”李江宁道:“还有这么一个人啊?”艾双儿点头道:“嗯,那雪眉道人一双白眉,凶神恶煞的,还有那个清妖贝勒爷武功也不差。”
李江宁道:“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双儿姑娘,你带我混进去。”原来这艾双儿身材虽然不怎么样,但脸蛋也还算是清秀,只是比苏美菱差多了,李江宁想让艾双儿带他进入魔窟,艾双儿道:“只怕那灵虚道人的血滴子不好对付。”李江宁道:“我倒要见识一下那血滴子到底长什么样呢!”艾双儿道:“那好吧!李大哥,我带你去。”二人一路向着西北方向走去,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二人早已来到了一处城垣旁,只见低矮的城垣写着‘太极城门’,李江宁见这四个大字,内心着实觉得这四个大字用在此处简直是侮辱了这名字。
只见低矮的城垣有五个人把守,且这城垣仅有三米高,估计是因为大漠难于运土,故此把城垣设置得如此低矮,艾双儿小声说道:“李大哥,就在这里,只是大门紧闭,我们进不去。”李江宁笑道:“双儿尽管放心好了,我先去解决了那五个清妖,等一下在弄你去。”艾双儿道:“嗯,李大哥一路小心。”李江宁早已偷偷地跃了城楼,他好比夜里的燕子一般,跳到城楼时,只听见那五名清勇正在划拳喝酒,李江宁握着大刀,早已闪在了五人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五人给结果了。
李江宁又跃下城楼,然后抱着艾双儿了城楼,艾双儿带着李江宁下了城楼,到了城内去了,这里还真有如一村庄一般,那些房子很有次序地紧挨着,李江宁让艾双儿带路,艾双儿带着李江宁到了一处她曾经住过的所在,艾双儿直指其中一间破旧不堪的房子道:“那里便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李江宁点头道:“那还有吗?”艾双儿又向着附近指了指道:“那边便是有些姐妹们受不了凌辱的,而屈服的都住在那里边。”李江宁往艾双儿所指方向望去。
只见李江宁所望之地依然红灯高照,还时不时地传来了阵阵欢笑声,和琵琶所弹出的声音。李江宁道:“那个灵虚道人住在什么地方?”艾双儿走在前面便道:“李大哥,跟我来。”李江宁跟着艾双儿到了一处朱红漆涂抹的红墙附近道:“那里便是灵虚道人的住所。”李江宁向着那边望去,只见好几个穿着黑白相间八褂袍服的人正在巡夜,李江宁点头道:“嗯,我们该回去了。”于是李江宁带着艾双儿回到那片绿洲之地,他们一回到绿洲之地时,天色也渐渐地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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