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藏喇嘛僧甚是得意,满脸容光焕发,他在衣兜内拉出几条捆绳索,扬起嘴来对着李江宁等几个人道:“你们还想怎么样?快点把自己双手绑好,快点。”李江宁怒道:“哼,说什么笑话呢,你个秃驴,不要太嚣张了。”金蝉法王忽然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不止,甚至把‘气海’穴内的真气运到最佳之至,周围沙丘的沙尘都被震落,而苏美菱和乔治·戈登哪里受得住他的‘笑声震功’,二人掩住耳朵在地乱滚,而李江宁虽然也受不住他的笑声,不过‘金光血剑’一闪,那金蝉法王停止了笑吼,避开了‘金光血剑’。
喇嘛僧金蝉法王见李江宁所用之剑奇怪异常,在夜色中好似有条血色长蛇向着自己的‘关元’穴刺来,金蝉法王喊了一声道:“好小子。”金蝉法王不敢硬接李江宁手的长剑,不过他向着李江宁扔去一飞钹,那飞钹如同被人托住一般向着李江宁面门削来,李江宁用‘金光血剑’挡格,当啷数声,李江宁双手一阵酸麻,飞钹虽然碰到‘金光血剑’,但还是仍能在半空之中飞舞,李江宁只好避开飞钹之锋芒,跳开飞钹所削之圈子,金蝉法王接住飞钹,依然哈哈大笑个不止。
李江宁见喇嘛僧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他打的都是浑元之气,也就是人体的阳刚之气,现下要对付这么个难缠的喇嘛僧,手里仅靠这把‘金光血剑’是不够的,但若是有一种像火枪的武器,这个西藏喇嘛僧就不敢再这么嚣张了。喇嘛僧对着李江宁笑道:“怎么?你们是自己动手自缚呢?还是要我替你们捆住。”李江宁道:“我们还未分输赢呢!你也高兴得太早了吧!”喇嘛僧笑道:“我早已摸清了你的路数,看你拳法甚似南少林的打法,嘿嘿,你已经输了。”
李江宁知道这个臭和尚厉害,但也不敢小觑他,喇嘛僧捡起地的绳索要来绑李江宁,李江宁依然挺着手中的长剑,金蝉法王怒道:“你好不识抬举。”说完便向着李江宁的‘天突穴’点来,李江宁看清他的金钹,他还是用‘金光血剑’格开他的金钹,不让他靠近自己的‘天突穴’,一剑剑地向着金蝉法王刺去,金蝉法王哪里还敢再去点他穴道,只好向后退开数步,‘金光血剑’锋芒毕露,剑剑要了他的命,此时躲在暗处的天地会五当家‘铁面判官’冯贵青见有可乘之机,便飞扑下去。
冯贵青所使用的兵器是一对铁索银勾,他一索扔向金蝉法王的后背,想要在暗处杀死这个喇嘛僧,谁知道这喇嘛僧武艺超群,只听耳后风响便知道背后一定有人在暗地里偷袭,便用手中的另一钹扔去,忽然钹向着银勾处削去,其实天地会有八大坛主,这第五坛主冯贵青其实武功也不赖,曾经以这对铁索银勾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个朝廷高手,不过这个金蝉法王内力相当深厚,扔出的钹一碰到银勾便火星四射,那银勾给震了回来,冯贵青见此委着身子躲过铁索飞过来的银勾。
原来这对银勾都是用铁索绑缚的,故此施展起来也可以能屈能伸,那飞索向着冯贵青处飞去,正好插入沙丘深处,冯贵青用力一拔,早已拔出了铁索银勾,金蝉法王道:“好个铁面判官,你竟敢背后偷袭。”李江宁也避开金蝉法王的另一钹,那钹飞去之后,钹又飞回到了自己的手中。金蝉法王接住了手的飞钹,笑道:“好,好,你们都来。”冯贵青向李江宁望了一眼,李江宁点头会意,二人又向着金蝉法王的、下三路袭来。
金蝉法王左突右挡,知道二人武功也不差,在两大高手面前,金蝉法王还是运用自如,就像对付一头野牛一般,全无费力,且金蝉法王来去自如,在二人勾、剑来回之间,金蝉法王金钹处早已划伤了李、冯二人的手臂,二人此时手臂鲜血淋漓,金蝉法王哈哈一笑,又把一对金钹使得如同天飞龙,虎虎生威,冯贵青知觉右臂伤口处酸麻难当,但对这个金蝉法王又无可奈何,李江宁左臂也是麻痒难当,这金蝉法王身手敏捷,飞轮一出无有不中之理,但二人都是轻功不错的人,这飞钹依然可以打中自己,证明金蝉法王的轻功更胜己一筹。
金蝉法王又一声长啸,两手挥出金钹又向二人的、下三路挥来。李江宁越开他右钹,而冯贵青也避开他左钹,二人在跳跃之际,忽然二人听到了一阵枪响,金蝉法王赶紧用手的双钹挡住洋人打出的散弹,金蝉法王只觉双手一阵麻痒,原来开枪之人是乔治·戈登,他见李江宁和冯贵青二人打不下金蝉法王便果断地向着金蝉法王开枪,乔治·戈登又把枪膛,又是一阵瞄准金蝉法王,金蝉法王见那个黄发老头对自己又开了一枪,金蝉法王轻功一跃又避开了那洋人的散弹。
李江宁和冯贵青见此便要去再刺金蝉法王,可是金蝉法王可难挡这三人之力,尤其是这火枪,金蝉法王只好向着暗处奔去,此时苏美菱撕开一块布在李江宁的左臂绑住伤口,苏美菱关心地道:“李大哥,你没事吧!”李江宁道:“没事。”冯贵青也在自己的衣襟撕开一块布来,在自己的右臂捆住伤口,冯贵青对李江宁道:“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李江宁知道冯贵青是天地会的五坛主,此时见问,曾经仰慕天地会已久,见他问便答道:“我姓李,名江宁,后来我师父又给我取了个名字叫雪燕。”
‘铁面判官’冯贵青点头道:“这名字不错,这江宁可是南京的别称,看来你曾经是江宁人士。”李江宁笑道:“我便是忠王李秀成之子。”‘铁面判官’听李江宁说自己是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之子,更是刮目相看地在李江宁的肩膀拍了两三下道:“原来你是忠王之子,幸会幸会!”此时乔治·戈登笑道:“两位英雄,我这枪法还行吧!”李江宁笑道:“不错,可惜这秃驴武功太高了,让他逃得比兔子还快。”乔治·戈登道:“确实,不过他再壮,也怕枪。”
乔治·戈登以为有了枪,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怕枪的,故此乔治·戈登在那名管事的身找到了那把左轮手枪,然后展示了一下那把左轮手枪道:“这把左轮手枪本来是我的,这家伙把我从身搜走,有了这把枪,就算来十个喇嘛僧我也不怕他了。”李江宁冷笑了一声道:“枪,确实是好东西,但是你若命不中他,他可能就要了你的命。”乔治·戈登作了个无所顾虑的手势,冯贵青道:“不知李兄弟将来有什么打算?”李江宁道:“这里到处都是天国的苦力,我想把他们全部救出来,对了,还忘了给你介绍一个人。”
李江宁招呼苏美菱走到自己的身边道:“忘了给你介绍她了,她就是罗大纲的女儿苏美菱,你也可以叫她罗美菱。”冯贵青看了看罗美菱几眼后道:“还真有点像她的父亲罗大纲,可惜罗大哥却在炮火中丧生,原本我们与你们天国人没多大来往,信奉不同不相为谋,可是罗大哥执意要加入你们天国,我也没办法。”说完这件事,冯贵青叹了几口气,不过苏三娘为了躲避清兵时,故意将苏美菱的罗姓改为苏姓,以免清妖们产生怀疑。
原来天地会内部也有分歧,曾经拜天拜地的天地会和太平天国有不一样的信仰,故此天地会总坛主‘浪里小白龙’洪琴畴没有加入太平天国,不过分坛主罗大纲却带着一群人加入了太平天国,这也是总坛主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从罗大纲加入太平天国之后,罗大纲也改信天国的了,故此洪坛主很生气,把罗大纲之名给驱除出天地会之名。冯贵青讲起这些往事来,罗美菱两眼垂泪,记得小时候见过父亲几次面,不过父亲一直在打仗之中,后来战死沙场,母亲一直把自己的姓氏改姓苏。
故此把罗姓也忘了,经冯贵青又再次提起自己的父亲,两颗眼睛也甚是模糊,早已垂泪在脸。冯贵青道:“其实我这次来大漠是有一件事情要做的,那就是刺杀曾作宾,这家伙想用天国的金钱灭掉所有的教派。”李江宁大为吃惊地道:“哦,原来曾妖贼想用这些钱来是有目的的。”冯贵青道:“不错,这曾国藩为了不让这些江湖人出风头,以防第二个太平天国出现,他们不得不铲除一切教派。”李江宁笑道:“可是这曾妖贼早在半个月前被我给刺杀了。”
冯贵青大为惊讶地道:“哦,我还以为这老妖贼是自己病故的,原来还有这么个曲直,你做得太好了,真是后生可畏。”冯贵青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曾家势力庞大,曾国藩虽然厉害,可是他的弟弟曾国荃更厉害,这曾国荃更具老谋深算,他身边经常有武林高手伴其左右,再者这曾三公子也学他叔父一般,广纳人才,我前几日想去刺杀曾作宾时,没想到却有个西藏喇嘛僧做帮手,此僧武功相当了得,我打不过他,故此被这喇嘛僧追踪至此。”
李江宁道:“那冯伯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冯贵青道:“总坛主大哥以为我一个人便可以刺杀曾三公子,今日看来几个我都难于杀得了他,我也只好回总坛去搬些人手,或者让二坛主‘笑面郎’秦二哥出面。”李江宁对天地会的英雄豪杰们甚是倾佩,非常想见见众位前辈英雄,忽然李江宁又记起初入京城之时,自己碰到过小刀会群集救弟兄的事情,便对冯贵青道:“对了,冯伯父,那江南小刀会是不是天地会的分舵?”冯贵青摇头道:“小刀会与我们虽然有共同之敌,但信奉、帮规等与我们都不同,故此不相往来,也没多大与他们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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