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道他儿子去哪里了吗?”
“他儿子都十几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出了啥事,还是忘了他这父亲了。”
“好,多谢啊。”安靖道谢过后才打算山。看了看天色,有看了看表,按照这个时间到山怕是已经是天黑了,安靖只能跑回车拿了两个手电,给了一个花无期,然后开始山。
爬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山,山路尽头只有一间砖瓦房,前门用树干建立起了围墙,像是乡间小木屋的感觉,这间屋子的主人也说是蛮有钱的,山下的房子都是泥瓦房,他们家却是用砖切的。
里面没有灯火光,看样子是没有人在家,安靖还是喊了一声,确认没有人在家后,就在旁边的一颗大石头坐了下来了。
“这里蚊子可真多。”韦国优不停的拍打着那嗡嗡嗡在飞来飞去的蚊子,不单单是他,周围也是有拍打声传来。有的
“给你。”花无期递给了安靖一个很精致的小瓷瓶。
“这是什么?这什么味?”安靖拿过瓷瓶就打开瓶塞闻了一下味道,那味道很是怪异。
“弟切草酒。”
“弟切草?”安靖表示没听过,更没见过。
“野草野花而已,能擦蚊虫叮咬的地方。”
“真的假的?”安靖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倒出来一点擦拭被叮咬的地方,有点微辣,还不错,很快就不痒了。
“这家人怎么还不回来?”安靖看了看表已经是晚八点,随即问向花无期问“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晕在半道了。”花无期的视线往半山腰下看,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啥?怎不不早说?”安靖拿起手电就往山下跑,那用瓷瓶装着的弟切草酒从安靖的身掉落下来了磕到了那随地凸起的石子“啪嗒!”一声响碎了,奇异的酒味随风飘散。
“大爷,醒醒,大爷,能听到吗?醒醒。”安靖按着老人的人中,直到老人悠悠转醒才放开。
“感觉怎么样了?”安靖连忙问道,慢慢的把老人扶起来。
“就是头有点晕,谢谢你啊小伙子。”老人边说着就想拿起滚落一旁的篓子背。
“我帮你拿吧!”安靖连忙把那篓子接过说道。
把已经洒落在地的一点青菜放进了篓子里,背到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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