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林局曾经也是帝都的人,而且他的小友应该是帝都的人,因为这边林局认识的人他基本都认识。
“抱歉,只是有些疑惑,职业病,职责病。”安靖看到花无期不语,盯着自己看,也意识到自己有也冒犯了。
“说不定是假名呢?”这话韦国优看着花无期说的,语气依然有些不善,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再不走怕自己暴走了,这还是第一个能这么牵动自己情绪的人。
安靖看了眼韦国优的背影,看样子韦国优对花无期的意见很大啊。
花无期眼睛也看着韦国优的背影,目光深邃。
“呃…他就这样,抱歉,平时他不是这样子的,他人挺好的。”安靖连忙帮韦国优解释。
只要花无期后面呆在这里,难免也会经常碰面,一见面就吵,那都是什么事啊。
心里也有些疑惑韦国优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时就算真有跟花无期这样破坏案场的人,从来没见他管过。
“无碍。”话是这么说,但目光却看着韦国优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些冰冷,还闪过一丝杀意,速度之快。
安靖只觉得气温突然有些冷,难道是因为入秋,温度下降的有点快了?
“想问你个事,那天你为什么把那花给捏碎了?还有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既然是林局带过来的人,那么就应该知道现场的东西不能随意破坏,这是最基本常识。
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才敢把黑玫瑰给弄坏了。
“总有些凶手喜欢在他们杀完人后留下点证明他们的标记,可能是符号、可能是受害者身的某样物品,也可能是在挑衅,如同这朵黑玫瑰。”花无期淡淡地道,目光依然在安靖的身,未曾离开过。
安靖被他看得浑身发麻,难道自己脸有什么吗?
“所以凶手是在挑衅我们?”以前类似的案子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安靖低头沉思,随即看向花无期问道“你又怎么知道那个是他们特意留下的,你以前见到过?话说回来,破坏物证是不对的,要是别人早就把你当做嫌疑人或者犯人抓起来了。”
“我只能说算见过,至于那花....太过脆弱。”花无期完全没有要认错的态度。
目光不在看着安靖,看向一旁的白板,面是案件分析的思维图。
嗯...“世纪花缘”。
“你知道是哪里?”
“偶然听人提起过。”
“我有个疑惑,那天为何你会到案发现场,你是见过凶手吗,要不然那天你怎么会说那些话。”不能怪他这么问,因为花无期却是有些嫌疑,哪怕是林局带过来的人。
“未曾见过,只不过是抓个小贼,顺着线索而来,仅此而已。”花无期淡淡的道,眼眸低垂,平静无波,不知道在想什么。
“凶手偷了你的东西?”安靖问道。
只见花无期摇头“不,死的那个。”
“所以那天你才会到现场,那东西找到了?”安靖有些懵了。
追小偷,小偷却死了,所以花无期才会留在这里?
看着花无期的脸色,企图从他脸看出他说的话是否真假。
但从面瘫脸看表情管理,是他在做梦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那东西应该也不是很重要。”安静看着花无期的反应问道。
“物物而不物于物,何必为了它伤神,此次前来,不过是顺道。”花无期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变得黯淡。
“这种文绉绉的用词我可听不懂,不过,你觉得你的东西被凶手拿了,你才在这里的?”安靖想了想问道。
“算是吧。”花无期淡淡一笑,让安靖瞬间愣了神,要是个女的,真的是祸国殃民。
得,还会笑,看来不是面瘫,存属是个表情管理能人,不过…
似乎是知道安靖下一秒要问什么,继续说道“我了解的并不多。”
“行吧,虽然你这么说,但你的嫌疑还是没解除。”安靖说道。
他知道这么不对,但是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人。
花无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这个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事。
安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花无期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花无期看着安靖问。
“你…家在鹤庆?或者去过鹤庆。”安靖犹豫了下,把这两天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个人…跟他长得很像,但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他。
一个人的容颜不可能十多年都没有变化,应该是他的孩子长大了,只是…他眼下的那颗痣也会遗传?
所以还是有些猜疑。
“去过吧。”花无期的话,让安靖都不能肯定。
“那你……”刚想再问什么,话还未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咚!”韦国优推门进来看向安靖。
“什么事?”
“没啥事,就是林局刚才有件事忘记说了,让我过来传下话,那个谁?就他,要搬去你那和你住一阵子,你照顾好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花无期看向安靖,露出一抹笑意,不过一秒,就消失了“打扰了。”
川剧变脸都没他快。
“有带行李吗?”安靖问。
“没。”
“没有?日常用品,换洗衣物都没有?”为什么觉得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没。”
“行吧,你现在这里坐着,或者我带你熟悉在这里。”安靖看了看时间道,还有好一两个小时才下班。
“不用。”
“那等我下班再带你去买点生活用品。”
“好。”刚回应完安靖,就见他坐回了椅子,打开那本泛黄又破烂的书籍继续看。
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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