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别有用心的心思,被众人给看了出来,贾张氏音调给放低了些。
“反正这事我跟陆建业没完,等他回来,我再找他算帐,也不关你们的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贾张氏得好好利用起来。
“哎呀,这地是什么呀?怎么这么臭?”离棒梗最近的娄晓娥,看到地的一团湿漉漉,捂着鼻子问道。
“棒梗不会是拉裤子了吧!”
“这都多大了,还拉裤子,弄得地到处都是。”
“真丢人,这旁边就是厕所,也不知忍一忍。”
被娄晓娥这样一说,大家都闻到了,也都看到了,于是都纷纷数落起棒梗来。
本来还在委屈的棒梗,这下觉得丢脸丢大了,一张小脸给涨得红通通的,也不敢反击这些人。
虽然平时自己没羞没臊,但这当众社死,棒梗还是尴尬之极。
“棒梗,你怎么在这里就拉了呢?”
贾张氏再不要脸,这会儿也是一脸的尴尬。
想用什么东西去遮掩那一团脏东西,但找了半天都不见什么东西可以用。
六神无措后,贾张氏央求着众人,“你们......你们谁帮我把棒梗抱回家嘛?”
贾张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当场的人都立即走开了。
这时的棒梗,谁愿意去抱,先不说惹事身,就那拉了一地的阵势,就够让人恶心的,还不算那裤裆里,肯定全是翔啊。
只是闻着就恶心,还叫人去抱,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见众人躲得远远的,贾张氏是又气又恼,“你们这些人,就只知道看热闹,也不知搭把手,你们就是冷漠,自私,无情。”
贾张氏说再多,也无人理会。
但棒梗总得回家吧,不可能在这外面遭人的嫌弃。
没办法,谁叫他是自己的孙子呢?只有自己动手了。
“好你个阎埠贵,见我家棒梗被狗咬,你也不知前帮个忙。”
这会儿的贾张氏是心里有气,逮着人就骂,看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阎埠贵就是一顿臭骂。
没由来的臭骂,让心情低落的阎埠贵没了好脾气,“贾张氏,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叫的人,你家棒梗定会被狗咬死在这里了。”
“就你这样,谁敢前帮忙啊,还有,你必须把这里给清理干净了,臭死了。”
阎埠贵没给贾张氏好脸色,也不过多的去解释,说完也急急的进自家屋去了。
棒梗的当众社死,阎埠贵感同身受,这种当众出丑,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嘲笑的经历,阎埠贵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让经历了。
“院里就没一个好人。”
贾张氏一直骂骂咧咧,这抱着棒梗从前院走到中院,都歇了两回气了,累得气喘吁吁的。
看着棒梗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这小兔崽子,净给我找事。”
“奶奶,你怎么能怪我呢?要怪也是怪陆建业的狗,狗不咬我,我怎么可能拉裤裆里嘛。”
“你应该去找那绝户的麻烦才对。”
棒梗狡辩着,这种时候了,他还把责任怪到别人的头,而且话被他说得理直气壮。
绝户,这个称谓,就是他从贾张氏的嘴里学来的。
“嗯,你说的对,要怪也是怪那死狗,还要怪陆建业。”
“我今天就没把那死狗给打死。”
“还有等那绝户回来,我一定去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