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看着姐姐哭,也跟着哭了起来。
“秦淮茹,你干什么呢?你疯了吗?把气撒在我孙子的身。”
棒梗没见过自己妈妈发这么大的火,今天这事是他惹出来的,是他带着二个妹妹在外面烤鸡吃的,他赶紧躲到贾张氏身后,一副委屈的样子。
“妈,你就护犊子吧,看你能护他一辈子不,这偷鸡就算了,还打死都不承认。”
“本来家里就揭不开锅了,你在外面赔了两块多钱不说,这回到家里还因为这小兔崽子还得再赔两块,这加起就是四块多钱,你倒是说说,我去那里找这四块多钱啊。”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自己这一家子怎么这么倒霉呢?
难道这就是俗语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我......我在工厂里赔钱,还不是因为傻柱。”
贾张氏知道理亏,本来今天自己在工厂里赔钱的事,是要瞒着秦淮茹的,想着这个月底关响了,从工资里面扣。
这没想到让傻柱给捅破了,她这婆婆的面子在儿媳妇的面前也挂不住了,就赶紧的找个借口。
“关人家傻柱什么事?不都因为你吃霸王餐,还把人给打了,赔了别人医药费两块吗?”
秦淮茹越说越气,自从贾东旭死后,她不但没有改嫁,还一如既往的照顾着这个婆婆,平时被贾张氏骂,她也受着。
但这次贾张氏做得真的很过分。
“我还不是想着,你在工厂中午吃饭都能找傻柱,那我当然也是可以的,但谁料,今天傻柱不在嘛。”
贾张氏小声的解释着。
“呵呵,真是可笑。”
秦淮茹冷笑了两声,她不是笑话贾张氏,而是笑自己。
笑话自己的作为,自己的无耻,一个寡妇只能靠搔首弄姿来博取周围男人的同情跟施舍。
看着地因为哭得睡着了的槐花,秦淮茹心底无尽的悲伤,她把女儿给抱了起来,擦干了挂在槐花脸的泪水。
“我来想办法。”
秦淮茹把槐花跟当当都放在床之后,对贾张氏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屋。
“你去哪里啊?”
贾张氏连忙叫着秦淮茹,刚才秦淮茹的发怒,贾张氏也着实吓着了。
如果这个儿媳妇就此不理她了,那她还真没法活得下去。
“咚咚咚。”
秦淮茹敲响了陆建业家的门。
“秦淮茹,你来干什么?”
陆建业一开门,见门外楚楚可怜的泪人儿,疑惑的问到。
秦淮茹清了清嗓子,“小陆,姐这是来给你道歉的。”
“给我道什么歉啊?又不是我家的鸡被偷了。”陆建业半开着门,就没打算让这女人进屋。
“我......这,不是,小陆,你能借一些钱给我吗?”
“这家里实在揭不了锅了,槐花跟当当都饿得直哭。”
秦淮茹把纠结了一路的话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她之所以提到槐花跟当当,也是想以此来博取陆建业的同情心。
就因为今天陆建业给了两个女儿一人一个大白兔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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