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捡别人的东西,我才不去呢,要去你们自己去。”正在给两个女儿洗脸的秦淮茹阴沉着脸说道。
本来她想阻止这婆孙俩的,次王大花的事,还历历在目,但秦淮茹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如果她开了这口,那贾张氏不但不会听她的,还会把她狠狠的骂一顿。
并且他们真的去捡了别人东西回来,也不算坏事,反正是捡,但别叫她就行。
再说那床的嘎吱声,秦淮茹也是受够了。
“嘿,你个赔钱货,装什么大款,有本事你给买张新床回来,我们就不去了。”
“再说,这是别人不要的,你怕什么?”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愿意,又开始辱骂过去。
“快点啊,磨蹭,不要待会被别人捡了去,你赔我啊?”动嘴不行,贾张氏就直接手,推着秦淮茹就往前院走去。
“棒梗,你确定那床和被褥是陆建业不要了的吗?”走去前院的路,秦淮茹再次跟棒梗确认着。
今天陆建业又是带对象回家,又是添置新家具,整个院子都传遍了,秦淮茹自然也是听了一耳。
“他当然不要了,难道我孙子还会说假话?”贾张氏白了一眼秦淮茹,又继续道。
“你没听说吗?他把家里的家具都给换了,全是百货商场的货,听说可贵了,狗日的,也不知从那里弄来的钱。”
贾张氏今天下午有事出门了,前院的热闹没看成,这一回院,就从别人的嘴里听说陆建业的丰功伟绩,可是把她羡慕死了。
想着怎么也得过去捞一点东西。
“奶奶,妈,你们快点。”
对于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每次棒梗最积极,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着,又转过头来低声的喊着贾张氏,生怕被别人发现了去。
这模样实足的偷盗惯犯。
“咦,床呢?床怎么不见了?”
棒梗先到了原来放床的位置,一见床不见,棒梗哇哇的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贾张氏加快步子前问道。
棒梗一边哭着,一边指着原来的位置,“我先前还看见在这里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棒梗可是在前院蹲守了一下午,从陆建业把新家具搬进屋,再把旧床给搬出来,直到陆建业送于莉走,棒梗这才回去叫的贾张氏。
“站住,你手里抱的是什么?韩老头。”
就在这时,眼尖的贾张氏看见韩老头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包东西,就立马叫住了他。
“我抱自己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韩老头也是四合院的住户,就住这前院的西面,平时靠出苦力,帮别人搬运而为生。
“奶奶,他手里的东西就是我看见的那床被褥,那是我的。”
棒梗一见韩老头手里的被褥,激动起来,说着就要前去抢。
韩老头是干苦力的,那身体结实得很,当棒梗向他扑来时,他一个侧身躲闪,棒梗便落了空,一个跟头裁到地。
“哇哇,哇。”
棒梗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随即又响起来了。
“你敢打我的孙子,我要跟你拼命。”
“我没打,他自己摔的。”
贾张氏说着就真的要前去打韩老头,被一旁的秦淮茹给拉住了。
“妈,咱有话好好跟他说,不要冲动,如果真是韩老头拿了这被褥,叫他还我们不就完了吗?”
秦淮茹可不想大晚的又被人看了笑话,再说她们做的事,也不是什么见得光彩的事。
而且就韩老头那身肌肉,她们动手还不是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