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说话了:“唉,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啊,这鸡不是傻柱偷得。
大家都知道,他是我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子,保不齐呀,这只鸡是从后厨捎回来的。”
好家伙,一句话把傻柱说急眼了,二大爷来就是给自己盖一个大帽子。
这从食堂拿鸡罪名可不一样,那是公共财物,就算是拿了根鸡毛,那都叫盗取公物。
“嘿,嘿,嘿,我说二大爷,你说话可得讲凭据啊,这是能随便乱扯的吗?我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要动厂里的家伙,那罪名可就大了,咱不带这么糟践人的啊。”
二大爷不依不饶:“哼,那可不一定,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兜里装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啥?”
傻柱一时之间说不出话,这厨子带一些剩余本来就是规矩,也是大家默认的事,但是这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一看事态对傻柱不利,赶紧出来和稀泥,说道:“行了,先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咱不管,现在说的是大院里发生的事,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傻柱刚想否认,不过余光看了不远处坐的秦淮茹一眼,注意到她眼睛里的窘迫和恳求。
他当然知道谁是偷鸡贼,但是不能说啊,而且自己不承认的话,事情闹得更大,棒梗他们怎么办。
没办法,事到如今只能自己承认以包庇棒梗三人了。
傻柱挺直身子,自以为很高尚:“就算是我偷得吧。”
许大茂一听,顿时站了起来:“那是红星公社送我的鸡,我留着下蛋用,都不舍得吃,准备养两年,等小娥怀孕了,给她补身子用的!”
傻柱冷笑道:“行了吧,还养着,等娄晓娥怀孕,要下蛋早下蛋了,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动静!
我只听说过不会下蛋的公鸡,没有听说过不会下蛋的母鸡!”
许大茂一听顿时火了:“傻柱,你特么混蛋!”说着就要和傻柱去拼命。
一大爷顿时一拍桌子:“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今天我们说的是傻柱偷鸡的事!”
他这刚把话说完,哪知道墙角传出一个响亮的声音:
“等一下!傻柱你特么骗鬼呢?我问你,你一整天都在食堂呆着,这鸡哪个时间段偷的?
还有是你偷的就是,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什么叫算是你偷的?”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个人从后面挤出来,众人一看,竟然是许易。
“这不是前院西厢的小许吗?不是今晚没来吗!”
“就这还敢冒头,找收拾呢?”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又和几位大爷吵起来了,谁收拾谁还不好说呢!”
“这是来砸场子来了!”
“……”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声。
然而对于许大茂、傻柱、秦淮茹几人而言,他们的注意力压根儿没放在许易身。
此时的许易,左手中抓着一个小子,正在可劲的挣扎,只是许易牢牢的抓住他的衣服,不论他怎么挣扎就是逃脱不了。
许易右手中抓着槐花,胳膊里夹着小当,两个小家伙倒是没怎么挣扎,不过红着眼眶,闪着泪珠。
许易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棒梗是罪魁祸首,小当和槐花也都偷吃了鸡,哭也不能掩盖事实。
“棒梗?槐花,小当!”
看清是谁之后傻柱愣住了。
秦淮茹的脸色超级难看,院里的人也一样,因为这家伙不只不尊老,还不爱幼,提着棒梗跟提小鸡子似得,小当和槐花哭泣的样子多让人心疼啊!
“嘿,小子哎,把人给我放下,我叫你把人放下。”
秦淮茹还没说话,傻柱先不干了,从椅子起来,一瞪眼就往许易这儿奔,一副给他便宜儿子和女儿撑腰的样子。
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冲动,忘了许易给他的教训。
许易二话不说,一脚踹出去。
许易虽然没出全力,这一脚也是挺狠,直接把傻柱蹬出五米开外,抱着肚子在地起不来。
哪怕是昨天已经见到过许易的战斗力,人们还是有些惊叹。
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成,二大爷的儿子刘光天蹭的一下站起来,一脸怒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