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归生产队啊!到年底的时候算工分,这些钱都是摊到工分里的。”
张斌辉唠闲嗑似的说:“那你们年底分了不少钱吧?”
这老乡也是没有什么心眼儿,直接就告诉了张斌辉:“还行,我家去年年底分了一千来块钱。主要我家人少,剩余的工分就少。”
“多少?”张斌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咋啦,一千来块钱啊!我这不多,多的都拿两千多块钱。”
麻了,毁灭吧。
他一年辛辛苦苦,勤勤恳恳,才那六七百块钱。
虽然老乡也辛苦,也勤恳,可比他多太多了。
“老乡,你们队还要人吗?”他想加入。
老乡脑袋摇的更拨浪鼓似的:“不要了,都想入赘进来,俺们队的小伙子还想娶本队的姑娘呢。”
张斌辉一噎,他只是想加入,但没想过入赘。
问了几个老乡,基本都是这样的情况。
俩人又去了兵团和运输队了解。情况都一样。
最后俩人总结了一下,在招待所打电话汇报过去。
贺部长一开始还能淡定的听着,后来越听越惊讶。
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
这是两年之内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是一个人两年之内干出来的事儿?
他还是人吗?
张斌辉表示,他也是同样的想法。
“部长,我有一个猜测。”张斌辉说道。
“你说。”
“我觉得李建军要那半成的利润,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钱。”张斌辉说出他的猜测。
“哦,那是为了什么?”
“应该是为了研究,毕竟研究太费钱了。”
贺部长点点头,他也有同样的猜测。
李建军要是知道他们这样想的,一定否认。他做实验都是在系统的实验空间,材料也是空间出具的虚拟材料,并不要花钱。
所以,他就是单纯的为了钱。
“对了,部长,我们隔壁生产队正在建电视机厂,也是李建军办的。”张斌辉说道。
贺部长:“你们生产队?”
张斌辉: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是,部长,我说错了。我说兴农生产队。”张斌辉赶紧补救。
贺部长:我不聋,不是听不清楚。
“行了,你们辛苦了。李建军的情况,我们要开会讨论一下,你们先等着吧。”
说完挂了电话,张斌辉心里流泪:“我是不是得罪领导了?”
宋文涛翻了个白眼儿:“你说呢?你可真行,就算心里想,也不能说出来啊!”
就好像谁不想似的,你看我说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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