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飞和白水仙站在院子里,两人定在原地,脑子里显然想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互相尴尬地扯了个笑容。
屋子里,仍有“欢快”的,不和谐的,令人遐想的声音传出来。
“那个,白姐,要不然咱们等会儿再过来?”陆鸣飞小心翼翼。
即使内心明知屋里面的状况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种状况,但是在外面听起来的感觉还是很诡异,如果胡思乱想成了真,那么他将怎么面对童年好友?如果夫子知道了,会爆血管而亡的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没事,去看看就知道了”白水仙先行一步。
臭鱼,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来,老娘一定要跟你拼命。
陆鸣飞硬着头皮跟上胆大的白水仙,内心纠结不已,默念“非礼勿视”。话说,白姐几年不见,气势更加骇人了。
“哐当”
白水仙一脚飞踹,将两扇门弄得四分五裂,落地飘尘。
“姐?鸣飞哥?”
白溏惊悚,才看清来人,随即觉得身子被一拖,紧接着黑色的衣袍旋转而来,罩头而下,他就被裹在里面,背靠黑绍宽阔的胸膛,紧密相贴了。
“别动”黑绍附耳轻声道,“你压到我那个了”
白溏点头,面红耳赤,他感觉到了。
“小白糖,你们在干什么?”白水仙怒,死命盯着被衣袍裹在一起的“粽子”。
好不要脸的鱼,当她眼瞎耳聋吗?
“姐,我们在换衣服”白溏惊悚,他姐姐是嗑药了吗?这么大的力气,都成木渣了。
“换衣服?”白水仙怀疑,走近看了看,对分不开的两人揶揄不已,直到自家的弟弟脸蛋儿红透,犹如煮熟的螃蟹。
“姐,我们真的是在换衣服,没干别的”白溏心虚,他感觉到有些东西抵在了后腰上,窘迫不已,动弹不得,只能僵硬着身子跟姐姐“对抗”。
白水仙有深意地瞟了一眼弟弟,慢慢悠悠走到了桌旁,将陆鸣飞叫道身旁,招呼人坐下,故意挖苦,“我又没说你干什么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能干什么,就算真的干了什么,我是你姐姐,还能把你怎么着吗?心虚什么,该换衣服就换衣服,想干什么也不用瞒着,姐姐我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不在乎几个小浪花在眼前晃悠,就算真的出了事情,咱们是亲人,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吗?,放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顾虑啊,鸣飞,你说,白姐我讲得对不对?”
“啊!”
陆鸣飞突然被点名,有些发懵。
“唉,你这孩子,怎么傻了,就说对还是不对,怎么出门一趟,回来变得婆婆妈妈了”白水仙催促,风情万种。
“对,对,白姐说的对,都对”陆鸣飞赶紧道,小心脏有些受不住。
幸亏他们是多年的相识,情同姐弟,否则的话,白水仙的几个眼神,几声娇嗔,他还真难以招架。
白溏啊,你陆大哥我虽然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架不住你姐姐“威胁”,自求多福吧。
瞧把孩子羞的,唉。
“姐,你说什么呢?”白溏赧然。
他姐姐一番话说得稀里糊涂,一语双关,落在谁的耳朵里都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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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意思,可是,他跟黑绍真的只是单纯地在换衣服,简直说不清了。
最要命的是,黑绍的那个,唉,他们又不能直接将衣服揭开,否则就更说不清楚了,跟“捉奸在床”没什么两样。
“没说什么啊”白水仙装傻,“你们换衣服就赶紧换着,别让鸣飞久等了,今天不是还要谈生意的吗?”,她面向陆鸣飞,歉意道“你也知道,我们家里最近进新人口了,难免的事情比较多,鸣飞,你别介意啊,再等等,白姐我替小白糖他们两个跟你说句对不住”,送上满满一杯茶水。
陆鸣飞哪敢不接!
“白姐言重了,言重了”陆鸣飞接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左右为难,坐立难安,十分想逃出去。
此等“家事”,他不想掺和。白水仙说话也太开放了,哪有这么涮亲弟弟的。
女人嫉妒起来,真是可怕!
陆鸣飞能确定,白水仙是看到白溏跟黑绍亲近,心里吃味,所以才有此一举。
女人心,海底针,果真不假。
“黑绍,你这换衣服的还不赶紧去换,怎么抱着我弟弟不撒手啊”白水仙转移火力。
老娘我今天就坐在这儿不走了,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小心别废了。
“黑绍衣服刚换了一半,打着赤膊,男女有别,姐姐你在这儿不方便”白溏抢话,想要将白水仙支出去。
黑绍听到白溏为自己说话,乐得清闲,面带笑意搂着白溏不放。
白水仙听弟弟为臭鱼解围,又看到臭鱼欠揍的,炫耀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想她一个老妖精,辛辛苦苦将白溏拉扯大,姐弟多年相依为命,一条臭鱼就把自家乖巧可爱招人疼的弟弟拐走了,真是太不甘心了。
臭鱼,死鱼,烂鱼,我要是将白溏痛痛快快交给你,老娘我这么多年算是白过,哼。
“白姐,看样子咱们是误会了,天色不早,赶紧让他们换了衣服,也好一起去吃饭啊”陆鸣飞妄图解围。